在意的紧呢!大小姐在画作上为你点了颗痣,郎君便也学着人画了颗痣。这又不是什么大事,脂粉之物可不是女子独有的,男子也是用得的。昔年魏晋南北朝时期那些个男子便是如此白粉敷面,郎君不必在意……”
柴嬷嬷唠唠叨叨的说着,一旁的季崇言和林彦谁也没有打断她的话,听的很是认真。
“我瞧着那大小姐眼光不错,郎君有了这颗痣倒是更好看了,如今眼神也锋利了些。”柴嬷嬷说到这里,语气中不由多了几分与有荣焉的骄傲,“我们郎君可是大靖最厉害的少年将星呢,本就该如此!年少不张狂难道待到老了再来如此吗?”
林彦:“……”有时候当真觉得这脑袋挨了一记重锤的柴嬷嬷比脑袋正常的普通人还要会说话,譬如眼下这话到底是在夸崇言还是在夸崇言呢?
季崇言勾唇笑了起来,眉眼的红痣也因着这一笑柔和了下来,显然对这话很是受用,心情不错。
待到柴嬷嬷离开之后,林彦思及他那两身打扮,忙道:“旁人的眼光你可以不信,那位的眼光倒是可以信的。”
自从遇到了那个“冰肌玉骨、步步生莲”的姜四小姐之后,崇言便不是以前那个崇言了,再来几下,真真叫人有些受不住。
季崇言将画卷起来,点头道:“我亦觉得如此。”
不过他觉得“如此”的缘故却不是因为那位“妖女”的名号,而是那位“妖女”能“察觉”出赵小郎君的不足,将画作修正成他的模样,可见还是有几分眼光的。
他有些期待端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