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还是那个菜,味道也没有什么大毛病,可不知道为什么,换了个地方,从厨房换到酒楼里,段斐却突然没了胃口。
只是林彦的好意不能拂,待吃完回到晏城衙门时,衙门门口姜家的马车已经不在了。
段斐四顾了一番,确实没看到姜家马车的影子,这才忍不住问林彦:“姜四小姐……她就这么走了?”
林彦听罢点了点头,对上段斐诧异的眼神,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了:“是啊,姜四小姐说完事便走了。”
段斐闻言更是不解:“你不是说姜四小姐是季崇言的心上人吗?这好不容易千里迢迢见了面,这来一下就走了?”
不是怎么着也该你侬我侬,互诉衷肠,呆个一两天,再游山玩水什么的再走吗?
还你侬我侬?互诉衷肠?
林彦抽了抽嘴角,顿时明白段斐那一船舱的莺莺燕燕是怎么来的了。
“姜四小姐忙得很,崇言也忙得很。”林彦委婉的表示现在没有办法互诉衷肠,不过顿了片刻,想了想,又道,“况且姜四小姐眼下还不知崇言心意。”
原来是这样!段斐听的立时毫不客气的大笑了开来:季崇言这鬼见愁也有今天!搞了半天还是单相思呢!
虽说对季崇言这鬼见愁的眼光段斐不敢苟同,可一想这位姜四小姐还有这等叫“鬼见愁”牵肠挂肚单相思的本事,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有些舒心呢!
回到堂中见到季崇言的时候季崇言正在翻阅卷宗,虽是没有抬头,不过两人前脚才踏入堂中,正翻卷宗的季崇言便头也不抬的开口了:“段斐,你东川王一脉在江南道布局这么久怎么连杨家的底细都查不出来?”
这才几天?要是杨家的底细容易查早查出来了,京城那些杨衍的政敌早借此大做文章了,哪还会落到他来查的地步?
“再给我些时间。”段斐手里拿了根签子剔了剔牙,知晓季崇言单相思之后心情很是不错,心情不错这胆子也比平时大,张口便道:“季崇言,你讲些道理,不要强人所难!”
季崇言闻言只掀了掀眼皮,没有出声。
眼见他不出声,段斐却仍有些不安。
这位鬼见愁要是能讲道理才怪了,毕竟是陛下的侄子,安国公府的世子,在长安城里能横着走的角色。他以前见这姓季的收拾那些纨绔子弟的时候可没讲过什么道理。
就如同那些没做过平头百姓的难以理解百姓疾苦一般,所以这训斥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