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法早让两人寒了心,本着你们不让我好过,你们也别好过的原则,听闻,这小子前些时日去了御史台,哦,找的也是石铁头给他递了东西,东西眼下具体在谁的手里,我倒是不清楚。”那老大人说着,呵呵笑道,“毕竟清县衙门嘛,知道的不多!”
这还不多?一旁几个老友皆互相对视了一眼,心道:清闲衙门知道那么多可不少了啊!
“听闻里头的东西足够让小徐大人丢了乌纱帽,甚至还能让徐家一家祖孙三代得来的权势一夕殆尽了。”那老大人说着,不忘对老友道,“大义灭亲之后,这小子就带着母亲去外祖家避难了,徐家急的跳脚,正在上下疏通关系自救!”
所以,这样的徐家,杨衍若想发难岂不是动动手指头的事?
“他自道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季崇欢这外孙更是同他们没关系……”那老大人说到这里,眉峰一挑,轻哂,“关系确实没那么大,可谁让他徐家自己不干净给人留把柄了呢?”
这等情况下,未免季崇欢这个外孙的事牵连到自己,徐家自是要连忙杀上门来教女,免得被这火波及到了。
如此……看了眼那厢被打的只知道嚎叫的季二老爷,这季二老爷夫妇倒真是一个都逃不掉了。
“这暴脾气的老家伙话糙理不糙,欢哥儿当时搞个长安第一才子名头的时候,这做父母的跑哪里去了?不好好教他德行,现在给家里惹了这么大麻烦,自要怪到这两位的头上!”
那厢还在落棍,口中嚷嚷着“我让你他娘生的”“他娘生的”的安国公手中大棍依旧毫不客气的往下落去。
趴在地上嚎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季二老爷只得连连求饶:“不是他娘生的,是我生的,我生的……”
只要别打他,谁生的都成?
一众老大人闻言皆:“……”
一旁早被打出熟练经验的季大老爷缩着脑袋一声不吭,虽然还是时不时有棍子落下来,可比起他这好二弟来,他挨得打可少的多了。不愧是爹,果然还是通情达理的,今儿这事可同他没什么关系,就该少打点。
至于此事原本就同他没关系,要不是他跑过来说风凉话,也根本挨不到今日这顿打这件事他已经忘了。
正打着,有人过来禀报“徐大人来了”。
哦?姓徐那老匹夫来了?又一棍重重落在季二老爷身上,引得他一阵惨叫,眼看这一棍落下之后,季二老爷白眼一翻,正欲昏厥过去。
安国公发出了一声冷笑:“你敢昏试试,敢昏我就敢打醒你!”
正欲昏过去的季二老爷一个哆嗦,那种浓重的疲倦感瞬间不见了踪影,不敢昏了。至于在徐大人这个曾经关系和睦的岳丈前丢脸这等事……随他去了,左右他同徐氏也就这样了。
一句话,叫季二老爷昏都不敢昏了……这情形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