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睡醒，精神充足，周一凡也想试一试。
于是一手放在打开的a4纸上，闭上眼，凝神，开始用精神力阅读淬体天书上的符号。
虽然考虑到周一凡是华夏人，小统把天书文字都翻译成了地球语言中的中文。
但此时此刻，不管是文字、数字，还是一笔一划，对于周一凡而言，此刻都只是图形符号。
精神力扫描所至之处，随即在他掌下化成文字刻在a4纸上。
一张张a4纸哗啦哗啦的飞速翻页，直至一包新开的a4纸用完了。
“呃没纸了可咋办？”
这就尴尬了，这可不怪他，g677潜艇上可没有a4纸卖，这是灾前文明产物。
小统用神识扫过那叠a4纸，作为本版淬体天书的作者，它对天书里的内容滚瓜烂熟。
竟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错？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不是睡着了吗？睡着了也学会了？
“这不是有插图吗？按着图纸操作，很难吗？”周一凡淡淡的说道。
小统：“”
又是插图
要是插图有用的话，要它的注解何用？特么你将人家作者呕心沥血记录下来的计算过程，还有总结出来的公式置于何地？
半响，小统回过神来。
它总算接受了一个事实，虽然这个学生没什么上进心，但论修道天赋而言，确实是个妖孽。
所以
“大道契约一旦制定，就没法取消了。你要不完成，要不遭天谴，自己看着办吧。至于没有纸什么的，这就不关本道的事了。自己解决。”
说着，丢下一句：“本道还有事，先走了。”
就销声匿迹了。
周一凡：“”
就这？
有这样不负责任的导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