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那些嫁妆用出去后,他与齐远之间的距离会再次拉开。
“臣惶恐。”齐远立马跪下,低垂的眼里,满是嘲讽的意味,钟离尘,你太看得起我了,可是,就算我有别的办法那又如何,皇上让她权权处理,而那些嫁妆早让她变卖了,那些东西,留下来,也只是会伤她的心罢了。
“起来吧,尘王说笑而已。”对于齐远将当年的嫁妆用用安置银两,钟离煜并不如钟离尘那般震惊,反到有几许满意,这样,皇弟与她之间,似乎更无关联了。
“谢皇上”
齐远刚刚起来,就有一大臣出列,齐远认得他是谏官刘慷刘大人。
“皇上,臣认为齐大人此举不妥,齐府的嫁妆虽是尘王送入国库,但那毕竟还是齐府的东西,齐大人无权使用。”
“刘大人,进了钟离国库,便是钟离的,而且连齐府都是钟离的,更不提齐府的嫁妆了,这天下,有什么不是钟离的,钟离为何不能用。”不等皇上说话,齐远便高声辩驳。
“话虽如此,但齐将军为国捐躯,蒙冤六年才得昭雪,当年为其女备下的嫁妆定是希望其女幸福。如若齐将军之女在,征得她同意要作也无不可,但齐将军之女已逝,不征得其同意,擅自动用,未免对齐将军太不敬。”刘大人是个聪明了,一直只用齐将军之女而不用尘王妃,当然是因为尘王对齐媛的厌恶众人皆知了。
“臣也认为,刘大人所言甚是,齐大人此举对逝者不敬。”身为宰相的林大人也就是齐远的恩师也出来,附和齐远的话。
不怪他如此,而是齐远今次又为皇上立下大功而且还是军功,一个文官立下军功对他这个宰相来说无疑是个威胁,虽然此举搬不倒齐远,但如果众人都附和,齐远也少得受些处罚。
“臣等亦认为齐大人此举实在欠考虑,对逝者不敬。”一甘大臣不分文武,齐齐出列,太得皇宠也不见得是件好事,齐远似乎成了箭靶。
钟离煜看着地下跪下的一甘大臣,这些人,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齐心过,齐远深得皇宠,但在朝却是孤身一人,不结党私营,所以,即使齐远权力再大,他也只有一个人。
“齐爱卿,你怎么说?”钟离煜把矛盾转向齐远,朝庭讲求平衡之术,众大臣如此针对齐远,他不能再多说什么,而且他相信,齐远定能处理好此事,以齐远的口才,要说倒这些人,毫不成问题。
而钟离尘原本只是责怪齐远擅用那些嫁妆,此刻看到齐远成了文武百官打压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