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杯”“我们都爱你可爱你爱死你了”“来来来再玩一次我不相信幸运总在你这边”的声音交叠在一起齐齐涌来。
夏恩靠在沙发上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过去两个月他没多少机会喝酒,因而刚来那会他一口气杂七杂八喝了一堆,又在这些狐朋狗友的各种劝酒借口下,来者不拒地连灌几瓶。也不知道是身体对处理酒精已感到陌生,还是这间店的昂贵美酒名副其实,他已经有些晕了。
发牌官在等候他的命令。夏恩面色如常地对他点点头,昆恩招呼着其他虫子上前各就各位,每只虫面前都堆着或多或少的筹码。又一轮赌局开始了。
夏恩运气好到爆炸,这一晚上基本都是他在赢。手边的酒也喝个不停。初始的不适应过后,他此刻格外清醒加舒适,心情愉悦。若不是昆恩不喊停,他还能继续下去。
昆恩朝旁边的雌虫招待招招手,对方拿着一杯威士忌满眼发亮地走过来。
他长得很好看,身材稍显健壮,但并不过分,他迈开的长腿有力,摇曳的身姿卖弄着十二万分的□□。
这是家只对雄虫服务的会所,雌虫精挑细选,任君采撷,每一只白天都有薪水不低的正当工作。来干这一行,纯粹是为了和雄虫度过美好夜晚。
夏恩和昆恩这种年轻貌美又多金的雄虫是他们最喜欢的主顾,毕竟只要他们来过一次,老板就不愁源源不断跑来求职的雌虫和亚雌,以及好奇之下来探店的其他雄虫。
这只雌虫将酒递给夏恩之后,便后仰着身体挨蹭着靠了过来。他穿着一件尺码过小的网格衣服,鼓胀丰满的胸肌几乎要撑破那可怜的薄薄布料,送向小雄子的脸颊嘴唇。
夏恩对这种缺乏新意的勾引直接无视。他接过雌虫的酒,招呼着昆恩走到一边露台。
“古怪,很古怪,实在古怪。”昆恩盯着他,似乎要验证眼前雄虫身份的真假:“送上门的高岭之花都不吃?你是我认识的夏恩·洛奥斯特吗?”
“送上门的还叫高岭之花?”夏恩不屑。
“他好像是外科医生诶,听说多金帅气,幽默风趣,而且评级也不低。一般雄子他根本看不上的。呃,可能他身材离你的要求还有些距离,但听说很会伺候雄虫,会让你很爽的……你真不试试?”
昆恩朝坐在吧台上慢慢喝酒的雌虫努努嘴,再次问道。
“你想你上啊。”
夏恩瞥眼瞅他:“还是我们昆恩少爷被那什么格斯榨干了?我可听说了,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