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的一夜过后,洛奥斯特的小少爷悲痛地发现,自己下不去床了!
他头晕脑胀地靠在卧室床头,盯着眼前的浓黑液体,明明勺子离他还有距离,五官却皱成一团,仿佛喝了几大碗后的苦不堪言。
帝国上将衣装笔挺地坐在床边,节奏精准地重复搅动着刚刚送来的药汁,好像没有看到夏恩的异状,手腕悬空、十分稳当地从碗里舀出一勺,送到了小雄子的嘴边。
夏恩赶紧屏住呼吸,嘴唇咬的死紧。这东西只看一眼都让他反胃,还要喝?开什么玩笑!他拼命摇头,大力摆手,当胸腔里的空气完全用尽后,掩耳盗铃般地将脑袋狠狠扭向一侧,回避碗里散出的气味:“这都什么年代了,为什么还要口服药剂啊?!”
“针剂当然也要打,安排在服药后两小时。”灰发军雌漠然地说出惊天噩耗,同时眼疾手快、又快又准地将汤勺塞进了金发少年嘴里。
“!!”夏恩又惊又怒,却偏偏说不了话,只能瞪圆了一双蓝眼睛,死死地用目光剜着某只雌虫。
劳埃德放下碗轻拍小雄子肩背,帮他顺气,坦然自若道:“我想您应该不会喜欢这种方式吧。”
差点就被那黑糊糊的东西呛住,夏恩心有余悸。他柔弱无力(一半是装的)地躺进靠枕中,半垂的睫毛湿湿的:“我不是小虫崽了,没必要玩这招声东击西……”他叹了口气,顿了一下,似乎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最终无奈妥协道:“劳埃德,这样吧。只要你用嘴喂我,我保证眼睛都不眨,一口气喝完这些。”
现在是早上1030,小雄子的卧室通风敞亮。同一空间里,除了夏恩和劳埃德,还有拿着托盘、装着点心的管家柯特和两只正在角落打扫的仆从。里卡多守在卧室门外,等待向上级请示的时机。和他一组的是护卫艾尔,旁边的是从医疗室取了针剂,正要迈步进门的杰少校。
小少爷话音刚落的下一秒,这些虫齐齐僵住了,再然后,他们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落到了那只高大冷面的雌虫身上。
劳埃德重重地咳了一声。
于是一瞬间,凝固的时间再次开始流动。角落拿着托盘柯特和门口里卡多依旧完美扮演雕塑,而后者无语地看着腾的一下涨红了脸的艾尔,完全搞不明白对方的触发点在哪。
自从发现这只雌虫对自己上司和小少爷私虫关系的过多关注后,里卡多就采取了相应的对策。更外围的护卫任务、更随机的排班次序、甚至连搭档他都特地选了孤僻一些的影,结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