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奥斯特先生,10月17日当晚,在您的成虫舞会上,您是否有意跟随普莱斯先生和乔纳森先生,来到了宴会厅后花园?”
一只雄虫检察官站立在座位上,代表雄虫保护协会,对金发雄虫审问道。
“不是。”夏恩否认,声音冷漠淡然,“有侍者告诉我,肯想和我见面,所以我才去了后花园。”
“您能告诉我们,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使您当时直接放下宴会厅的重要事务,答应普莱斯先生的雌奴——肯·派恩先生的邀约?”检察官在“雌奴”两字上加重发音,暗示意味明显。
“旧友重见,自然比那些不重要的阿猫阿狗来得让虫开心。”
“众所周知,肯·派恩曾和您交往过。您来到后花园,看到普莱斯先生和他的雌奴姿态亲密,于是您妒火中烧,无缘无故地开始攻击在场的普莱斯先生和他的朋友,对吗?”检察官不是询问,而是在陈述。
“不是无缘无故。”金发青年抬起下颌,目光冰冷地扫过对面原告席上的两只雄虫,“他们欺负我的朋友。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您是说您有意攻击普莱斯先生和他的朋友吗?”
“是。”
“我相信您已经听过特里特先生的证词了吧?”特里特是最先赶到的护卫之一,他亲眼目睹了鲁特、沃德和约尔和旁边三只雌虫护卫被攻击过的模样。
“是。他刚刚讲完,我记性很好。”
旁听席上发出一阵哄笑。
“那么您应该也听到了普莱斯先生对法庭的陈述:您说您要杀了他。”
“如果我杀了,我就不会坐在这里和你玩文字游戏了,先生。”
“我们要感谢普莱斯先生的运气。”检察官说道,“您只需回答我,您是否真的有、且表达过这种意愿。”
“我是说过。”夏恩扬起讥讽的笑:
“若你们看到他对我朋友做的事,我相信任何一只有良心的虫,都会诅咒他们的好运。先生,我是雄虫,雄虫是比不上雌虫身强体壮,但不代表我们遇到不公、丑恶的事情,就不能挺身而出。能不能做到,和想不想做,是两件事。”他一语双关,态度十分强硬。
这番发言为夏恩赢得了一阵自发而起掌声,直到法官敲击木锤,房间才恢复应有的严肃。
“如果普莱斯先生真的触及法律底线,自然会接受相关惩处。——法官阁下,请您仔细看这段视频。很明显,洛奥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