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指出自己表弟这样决策的巨大风险。
然后呢?
铁了心的洛奥斯特大公根本就不在意!反而各种插科打诨,倒打一耙,将伊斯米尔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可他是我雌君诶。”夏恩理所当然,“公爵的雌君任军团长,也不是没有前例的呀。为什么不行?”
行?怎么不行?!伊斯米尔几乎要被他气笑了。一时不知是该怪尤里将他保护的太好,养出了这般不知虫间险恶的雄虫,还是反省自己思想阴暗,不懂给予信任。
绝不将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这是伊斯米尔恪守的一大原则。正如他非常信任休,但他绝不会让他统率中央军团。近二十年的帝王生涯,教给他最宝贵的经验就是:不要考验虫性。若想长久的保留这份温暖,那就不要让他掺杂上利益。
这就是他为什么早早就将休睡了,却从未对对方提起册妃、纳侍一事的原因。他的后宫,可以装下这帝国所有野心家精心包装的礼物,但他绝不会将自己心爱的东西,放进这大染缸里,一同沉沦。
两次对谈下来,伊斯米尔顿感无力。在这之后,他再也没找过夏恩。
他只能安慰自己,他毕竟和克雷夫做了约定,短期内倒还不至于出什么意外……
长期的话,他只能多费心一点了……
…………
同一时间,另一间诊疗室内,高大的灰发军雌正在查看检查结果。
角落里,杰和另一只雌虫医生低声争论着什么。五分钟后,他们两虫达成一致,朝军雌走过来。
医生默默地看了一眼沙发上的雌虫,他叹了口气,退到一边,将最大的难题留给好友解决。
“上将,正如您看到的结果,情况不是很乐观。我们的建议是……摘除手术。”
杰心情复杂地将一杯水推到劳埃德面前,同时抽走便携光脑,关掉结果页。
他的举动带着医者天然的冷静和坚定。但告知患者的语句,却因内容的沉重,而变得十分简短。
视野里的雌虫依旧保持着五分钟前的姿势。他那张坚毅英俊的脸十分平静,乍一看什么都没发生,但杰还是捕捉到了那灰绿色双眸中快速闪过的一丝茫然。
杰知道他内心一定非常难受。
没有哪一只雌虫不渴望虫崽。这种源于基因的繁衍本能没虫可以逃离,包括以凶狠残暴闻名星际的虫族军雌。甚至有研究表明,等级越是强大的雌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