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想法一致。一些事情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已七八天了,不过再多半天,又怎么会忍耐不了呢?
他太想念这只老雌虫了。就这样在灯光下静静地看他,和他聊着一些旅途发生的琐碎的小事,听他醇厚低沉的悦耳嗓音响在耳畔,是这段时期来难得的平静时刻。
如此的美好夜晚,他不愿意亲手破坏。
…………
回程的悬浮车上,夏恩和劳埃德吻做一团。这次接触一反常态,不是小雄虫主动,而是再也无法忍受思念的帝国上将,借着酒意的驱使,张开双臂将洛奥斯特的小少爷压倒在了后座。
久违的甜蜜花香源源不断地从鼻腔涌入,随着雌虫呼吸的流动一一填满他千疮百孔的躯壳。劳埃德发出满足的喟叹,手指插入青年散开的金发,小心翼翼地亲吻上那索吻的双唇。
狂热的火苗在蓝瞳中燃烧。夏恩热情地给予回应。帝国上将弓起腰身,回拥着他的雄虫。一个月的分离,如此漫长,想抱住小雄虫的渴望积攒良久,如草疯长。并在他回到家、看到夏恩后变得愈加难以忍受。
而眼下,他好不容易撑过了那顿晚餐,终于可以得偿所愿地将对方拥入怀中……
夏恩从下至上亲吻着雌虫,熟悉又陌生的触感带来一种久违的心跳和悸动。
自从和泽维尔见面以来,夏恩已许久没有类似的感受。压在心头、无法求证也无法开口的恐惧,加上烦不胜烦的头疼,让他失眠暴躁、失落沮丧。
关在航行舰专属房间的那几日,小少爷将以前收藏的小黄片全都翻拉了一遍。一个比一个复杂,一个比一个厉害,但雄虫看在眼里都索然无味。他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以后也要不行了。
直到现在。直到那股清冽的雪松味撞入脑海。直到他的手指轻拂过这强健完美的身躯。暌违已久的冲动如泥石流一样喷涌而出。他完全忘了时间地点……
“……小少爷。”帝国上将湿着眼,气息不稳地拦住了他。他们太激动,甚至忘了升起前后座的屏障。而此时,随便一瞟就能看到驾驶位上里卡多的背影。
“您……暂且忍耐一下——”雌虫的话断了。因为小雄虫忽然坐起来,反客为主,一把将他掀倒。
夏恩按下车壁的某个按钮。半透明的屏障升起。浓郁的信息素逆扑过来,两虫不由同时一颤。
洛奥斯特大公出行的悬浮车再是如何奢华,后座空间如何宽敞,四座车的标准数据放在那里,还是无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