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硕结实的柔韧胸膛。
“担心我像其他雄虫一样,会不顾你的意愿,执意留下这只虫崽?”
“还是觉得,这事跟我毫无干系,你自己就可以决定,不需要告知、询问我的意见?”
连着几句反问,青年才后知后觉察觉到自己口气的冷硬。很奇怪,憋了这么久,知道了这么多,他明明已经不生气、完全可以理解劳埃德的某些决定,但这样再重复一遍时,他的话语里为什么还有愤恨与不甘。
“…………”被他质问的虫没有回应。也许是因为,从客观来说,欺骗已经发生,所以再怎么解释都是借口。夏恩心下感到好笑。短短半年,很他已经可以明白帝国上将很多时候沉默的原因。
劳埃德·克雷夫不是不善言辞。他只是不屑于掩饰伪装。他不反驳,是因为自己说中了。
“哈。”夏恩到底没把那声冷笑吞下去。他伸手,再一次如其所愿地解开那件衬衫,然后毫无隔阂地将掌心覆了上去。
精神拟像中的肢体接触,和现实世界毫无区别。只不过没有那些道具留下的红痕。但显然雌虫的意识还记得。劳埃德开始喘息,他反手揽住青年的身体,像落水之人攀援住了浮木,迫切而狂热。
“这件事……是泽维尔告诉您的吧。”帝国上将已经不是猜测,而是肯定,“他这样做,意在挑拨您和我的关系。”
“他不可信,我知道。”夏恩挑明雌虫话里的暗示。他俯在劳埃德耳边,沉声道,“但这一点,他没有撒谎。”
“……”劳埃德叹了口气。绕了这么大一圈,他终于弄白了他的小雄虫古古怪怪的原因。“小少爷,您就因为这个,这么多天拒绝和我通讯?”
“我知道您很生气,对我很不满……这是我的错,私下您想怎么对我都可以……”
“但不管怎样,您都不能拿自己的安全冒险。这次是万幸,您安然无恙地回来了。可下一次呢?”劳埃德揽着夏恩的手不觉开始用力,他回想起过去十来天的漫长折磨,完全不想再经历一次。
“小少爷,您已经是洛奥斯特公爵了,有些时候,您不能感情用事——”
“够了!”夏恩开口打断。他推了一把劳埃德,坐起身来,目光落在雌虫腰腹间,眉目间一片阴沉,“又来这一套,你不烦吗?”
劳埃德感到懊恼。他明白自己说错了话。明明不想指责,但一开口,有些字句就不受控制。
帝国上将用手撑着身子,从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