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恩打定主意也要做点不解风情的事。结果他脑袋涨糊糊的,好不容易想到个事,正要冷言冷语几句,却被另一只虫抢先了:
“小少爷,家族的长老们,前两天因为立君的事为难您了?”
“是啊。好心请他们吃饭,居然组团来哔哔。真是不识好歹。”提起这茬,夏恩臭脸就出来了,“你放心,都被我以理服虫,骂回去了。”
“您——”
“闭嘴闭嘴。不要跟我讲尊老爱幼那一套。”夏恩瞪劳埃德,“倚老卖老的家伙最恶心了。我定了的事,虫帝陛下都只能认命。他们哪来的莫名的自信,以为可以插手我雌君的虫选?”
劳埃德没有亲临现场,但他完全可以想象那些长老被这只小雄虫怼得哑口无言的愕然模样。
劳埃德不禁勾了勾唇:“其实我想说的是,您可以冷处理到等我回来。那会相信情况会有不同。”
“自己的婚姻大事若都作不了主,我看我这公爵也别当了。”夏恩态度粗暴的拒绝了雌虫的好意,憋在胸口的怨气逐渐积累。
他不想谈前线部署;也不想回顾家族虫老掉牙的“劝诫”话语。他现在只想干一件事,却没办法付诸行动。
主要原因是客观存在的物理现实。他理解。但这不妨碍他在心底疯狂咒骂:
直雌癌末期!没救!没救!
“不谈这个了。”青年撇嘴,“有件事有段时间了,我想跟你算算账。”
“属下什么时候又得罪您了?”雌虫发出真诚的疑问。
“哼。”夏恩原本只想借题发挥一下下,然而老雌虫一脸的漠然无辜,让他的不爽即刻翻倍。
“将军阁下,月初的时候,我离家出走,你不来找我也就算了,却把肯派过来。这次出征在外,甚至还让他当我贴身近卫。”
“需要我提醒你吗?”
夏恩语气古怪,明明在说自己的情史,却是兴师问罪的姿态:
“肯·派恩是我前任,我和他睡过。”
“你把他放到我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是想我哪天喝醉了酒,和他再续前缘、旧情复燃,让你头顶发绿,一片草原,除也除不尽吗?”
“‘可怜的克雷夫,辛苦出征流热血,雄主却在后面左拥右抱’……”青年捏着嗓子,模仿星网那些评论,“‘不过就军雌那凶神恶煞样,不受宠爱太正常了。小少爷没娶几只回来都是很给面子了’。”
“劳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