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则说费伊在进宫为妃前,便和菲利特是秘密情侣。后者帮助野心勃勃的费伊,制造和虫帝的偶遇,最终顺利嫁入皇室。
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因为伊斯米尔亲眼目睹过费伊和菲利特的争吵,以及随后而至的冷酷□□。
这不是一次,而是很多次。伊斯米尔日渐沉默。头顶的王冠压得他喘不过气。可他什么都做不了,唯一的反抗,便是他对菲利特的刻意回避和疏离。
一个电闪雷鸣的雨夜。伊斯米尔从噩梦中惊醒。他带着未干的泪痕,光着脚奔进费伊的寝殿,在狂涌进屋的冷风中,见证了自己雌父从露台一跃而下的残影。
费伊自杀后,菲利特搬进内廷,亲自抚养照料年幼的虫帝。
梦境里的荒诞和绝望延伸到了现实。
伊斯米尔发现自己越长越像费伊。不是具体的五官细节,而是松懈时的真实神情和各种无法掩盖的小动作。
基因的力量如此强大,他越是抗拒,越是无法逃离。
菲利特看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可怕。那种疯狂的掌控和欲望只爆发过几次,但足以让伊斯米尔铭记入骨——那是不管对方事后如何解释,都无法消除的本能恐惧。
这只手握重权的雌虫,忙于内外国事的同时,亲自安排小虫帝的课程和食谱,管控他的日常着装和兴趣爱好。
他关注雄虫的身体发育,不仅会将年轻干净的雌虫送进对方的卧室,甚至还包括床上助兴的小玩具——当然,前者后者,伊斯米尔都未接受。
菲利特喜欢强调他们的血缘关系。更喜欢在独处时叫他小名。他为他送上鲜艳浓烈的红玫瑰,亲吻他的脸颊,抚摸他的脖颈腰臀。
他对他既像父子,又像情人。
如果只是这种程度,伊斯米尔尚可让自己忍受。不容于世的畸恋、替身养成游戏……不管怎么去定义,它都是他无可逃脱的宿命。是他要替费伊偿还的。
但事实真相比他想得更加耸人听闻。逼死费伊的皇族秘密,差点也将伊斯米尔逼疯。
当伊斯米尔一直小心翼翼进行的调查追溯到菲利特身上时,这只雌虫中断了外交访问,冒着几十年难遇的暴雨赶回瑞德哈特,长驱直入帝王寝宫,摒退了所有侍从和亲卫,甚至让虫击晕带走了抗命的休。
雷声轰隆,暴雨如鼓。被拉长的影子里,菲利特如从深渊爬出的恶魔,将伊斯米尔想要的一切,彻彻底底的抖落在他的面前。
‘你可能也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