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女人在这里没个相互关照的人,万一被人给算计了。
苏娇娘还不知有人惦记她的安危。
把跟在旁边不肯离开的朱氏气的胸膛起起伏伏,眼看就要晕厥过去,苏娇娘终于将胸膛中属于原身遭受过的抑郁释放出来。
看向方氏问道:“每年外地路过的人多吗?”
“不多也不封闭,能把客栈生意支起来罢了。”方氏想到自己生意,就有些疲累。
客栈做的就是走南闯北人的生意,每年路过鹿城的就这么几个人。
一般的贵人都会选择云来客栈,剩下走镖局做小生意,为了省钱节省路费的才会在她们这个福来客栈呆上一日歇歇脚。
她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把客栈改成酒楼,生活的根本是衣食住行用。
食要在住行前,民以食为天,总归只要有人就会有吃食的买卖,只是鹿城就这么大,已经有了三个大号的酒楼,若是改了酒楼就得从其他地方抢客源。
这种事情不好搞,尤其是蔡家手下的云来酒楼,富家那边的翠微楼,还有县令夫人搞出来的天然居,已经将县城上层人物给圈起来了。
她做了酒楼,也不一定有固定的客源,有了客源,也没有出挑的大厨子,就算有了厨子也不一定能让生意长长久久下去。
风险太大,犹犹豫豫,她不敢随意去改,对比鱼虾,还是继续客栈生意比较安逸。
将自己的纠结随意说了一下。
苏娇娘心里有底了,鹿城算不上贫困县,但是也不富裕。
“客栈也挺好。”苏娇娘说道。
方氏点头,确实挺好的,每次回村里一趟,她都觉得自己回家继承客栈,将家里这边属于老二的田产都给放弃是多幸运的事儿。
苏娇娘跟方氏说着话,陆从容突然凑了过来。
她先恭维几句方氏,随即朝着苏娇娘的手抓去。
苏娇娘轻轻动弹,躲开了陆从容。
她跟陆家发生那么多不和,原本是不想继续掺和的。
谁料原身公公亲自送帖子她若不来就是不识抬举。
这个时代的孝就这么的操.蛋,当长辈的可以随意折辱孩子,但是孩子不能忤逆长辈。
即使当爹当公婆的把下面的媳妇儿打死,外面的人只会挑刺小辈做的不够好。
陆从容脸上堆起难看的笑,收回手,她问苏娇娘:“三婶,那个顾公子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