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浮屠一起走过来。
只是眼前这个人又是谁?
陆岱言戳了戳陆浮屠的手臂:“这个是?”
“我先生,不是私塾那个,是家里起监督辅导的先生。”陆浮屠解释。
陆岱言恍然点头,怪不得学问那么好,私塾一个先生,家里一个先生,太努力了。
顾西洲将酒杯放在嘴边。
陆从容眼睛一亮,期待的样子让顾西洲从心里厌恶。
陆家
他一直知道陆家的人心是烂的,但是眼前的事情告诉他,远比他想的要烂。
陆浮屠眼巴巴盯着顾西洲,谁料顾西洲突然手里的酒杯放下:“酒水太劣,不堪入口。”
放下酒杯转身离开。
陆浮屠倒也没有多失望,在他看来,堂堂摄政王怎么可能这般被轻易的算计了,如果乡野丫头随便一杯酒就能放倒,这摄政王也不用当了,直接回家种地算了。
陆浮屠抬眼看向陆从容。
此刻陆从容差点哭了。
酒水太差!
太差!
这是她弄得最好的酒水了。
“哭什么,喝点酒?”浮屠端着酒递给陆从容。
陆从容转身离开。
小酒小菜就留在了小院里。
陆浮屠盯着酒跟菜看了几眼,眼里充斥算计,好酒好菜不能浪费不是。
他看向陆大山,这个曾经差点把他给卖了的大伯。
端起托盘里的酒菜朝着陆大山走过去,想了想,把手里的盘子递给陆岱言:“别浪费了,这些给大伯吃吧,你看他眼睛红红的,肯定是饿红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