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老朱氏没想到,她都这么直白的开口了。
面子都不要了。
结果,小贱人竟然说给猪住都不给她大孙子住。
贱人!
贱人!
老朱氏气的呼吸不稳,整个人表现出上不来气的样子。
朱氏赶紧扶住老朱氏,生怕老朱氏出事儿。
他们这个家,现在可不能没有老朱氏。
岱书现在是秀才了,不能继续在县学求学,按着岱书说的,人中了秀才以后就得去省府,去更好的书院。
不然学习跟不上。
就没有当举人的可能。
举人是什么,那是可以当县令的人呢。
秀才只能在村里有个脸可以在交税上省个钱,如果中举了,才是真的当官的。
如果老朱氏出了事儿,他们岱书的束脩怎么办?在省府那些大书院里读书,可得花费不少钱呢。
“娘您别生气,现在是大好日子,咱们岱书现在是秀才了,您如果把自己气出来一个好歹,岱书心里得过意不去。”朱氏说着给老朱氏顺气。
顺完气瞥了一眼陆从容:“你个死丫头呆呆愣愣的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好好照顾你奶。”
陆从容扶着老朱氏,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老朱氏的后背。
眼神落在小院里每个人身上。
然而院里的人都精神的很,看着是没事儿的样子。
她心里突然咯噔一声,院子里的人没事儿,那说明什么,是屋子里的人呢有事儿,屋子里的人都是男人,不管谁吃了药露出丑态,都不好。
陆从容失神之下将手里捧着应该喂到老朱氏嘴里的汤,直接给灌进老朱氏的鼻子里。
老朱氏气的嚎叫一声,伸手推开陆从容。
陆从容委屈巴巴的实现落在顾西洲身上。
然而顾西洲并没有关注陆从容。
这个时候,屋子里突然传出吵架掀桌的声音。
只见两个不太认识的人抓着一个书生打扮的又是亲,又是摸,被推开又黏糊上去。
关键陆大山也抱着陆岱书亲亲摸摸的。
院里的女人看见这样的场景,瞪大了眼睛。
这太刺激了。
太热闹了。
别人家里的肮脏的事儿,顶多是谁家老头子不干好事儿扒灰,谁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