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容禛眼前。
甚至还伸手将自己的衣服往下拉扯一下,大片的伤疤丑陋蜿蜒,出现在容禛眼底。
他伸手,手指在伤疤上游走。
好一会儿将人放开:“疼吗?”
“早就不疼了。”封夫人见作乱的手指在伤疤上细细摩挲,仿佛捧着什么珍贵的宝物一样。
她呼吸一窒,心脏处传来微微酸涩、
怎么能是宝物。
定然是感觉错了。
“您要不要吃点东西,这里的锅子一绝,远道而来可以尝试一下的。”
“嗯!”从京城快马加鞭来到这里。
他确实饿了。
看到她没有消极悲观,心里悬着的石头落了下来。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她是如何的爱美,很小的时候,就会用家里锅灶下的柴炭描眉,用凤仙花染指甲,也不知道从哪儿听人说用泥巴洗脸可以让小脸白皙。
很小的时候,她就往脸上抹一层泥巴。
现在脸上带着伤疤,如何都祛不掉。
她眼里却带着释怀,嘴角带着笑,仿佛比寻常时候更像一个活生生的人。
汤锅上来一半是红色的,一半是白色的猪肚。
燃烧的炭火跟火里的热汤蒸腾散热,慢慢凉透的身体变热乎起来。
相熟又陌生的人渐渐方向身份跟芥蒂,在火锅的香味上聊了起来。
楼下浮屠时不时抬头往上看去,眼里带着纠结。
“在想什么?”
“想考状元。”他还没有忘记自己最应该做的事情,他的目标不是成为厂督,而是成为状元。
“那你先回去,让郭束跟你一道。”刘大夫摸了一下圆滚滚的肚子,他吃的有些多了,但是在这种氛围下吃跟自己在家吃的感觉不一样。
耳边是嘈杂杂乱的说话。
大周向来讲究食不言,但是在这里,不说点什么似乎才不对。
万家灯火,生活如意,在小食铺里的实现了。
店里的伙计拿着汤壶转悠,瞧着谁桌子上的汤水不够了,里面往里倒,不管是贫困还是富裕人家,来这里吃东西最划算不过。
少说几十个钱,多的上千文钱都有可能,但是从铺子里走出去的没有一个不满意。
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打一个饱嗝。
甚至已经有人开始商量,过年时,叫上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