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县令往里看一眼,里面的人虽然脸歪脖子斜,嘴角流淌口水,身上也带着脏兮兮的粪便。
但是他被捆着。
被捆着就代表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胡县令呼出一口气,回头看向蔡逸。
蔡逸对上胡县令的目光,瞬间明白这位在想什么。
他朝里走去。
关上大门的一瞬间,苏娇娘抽下自己的簪子,朝着捆绑起来的绳子射去。
原本结实的绳子被簪子从中空划开,挣扎中的男人拿起簪子朝着自己身上扎去,他受不了了,仿佛有蚂蚁在自己身上爬来爬去,又仿佛有虫子在肉里钻来钻去。
那种感觉,简直要命。
然而昏了头的人手一歪扎错地方。
忽然看见牢房里多了一个人。
拿着簪子往蔡逸身上扎去。
蔡逸是个正常男人,吃得好喝得好,力气要比这个被折磨的疯狂的人并不小。
他伸手扣住眼前的疯子。
然而
碰触的一瞬间,他的手脏了,这疯子在地上滚来滚去的,身上带着屎尿。
现在不要命地往他这里蹭。
他可以制住眼前的疯子。
但是不能把人给困住,动来动去的,他身上也沾染了这些脏脏的污污的东西,蔡逸觉得自己要疯了。
往外看去,对上苏娇娘的目光。
她仿佛看笑话一样。
他就是被放在斗鸡现场的公鸡一样,被她围观取乐。
心里火气升腾上来。
满心的不服!
“放我出去!”蔡逸对着外面的胡县令喊道。
胡县令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现在的情况突然就复杂了。
“这人是吃了蔡家无毒的调料才这般,他只是接触一下,怕什么?”苏娇娘说完视线落在胡县令身上。
“或者,您觉得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有轻重,才有可能被判处的可能?”
胡县令哆嗦一下,他这会可不敢随便乱说话。
如果他说出什么不合适的。
指不定哪天也变成这样了!
讲真的,这个罂粟就是毒药啊!
是把人变成疯子的毒药,跟调料完全没有关系了。
苏娇娘看着蔡逸:“如何,你还觉得是调料吗?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