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余味跟大夫一起出来的。
身上贴着膏药,浑身带着一股子膏药味道,对于这个东西,苏娇娘再熟悉不过了。
出任务扭伤以后,就会弄些膏药往身上贴贴。
别说还挺管用的。
冯余味咳嗽一声说道:“遇见了个故交,发生了矛盾,小丫小姐心里比较柔软,不想说这种被欺负的事儿,担心影响你心情。
这次是我考虑不周!”
“胡扯!”让冯余味卖画是她想出来的。
冯余味在这个地方如此有才名,遇见一个故交也很容易。
遇见一个仇人更容易。
是她考虑不周。
不过,冯余味这样的人不像是不讲道理的。
那问题就很清楚了,不讲道理的是对方。
这样一来
苏娇娘指了指冯余味住着的客房:“去休息吧!明天继续!”
“”还继续吗?
冯余味觉得自己有些牙疼。
骨头也疼,但是没办法,还得继续。
他回到房间早早休息下。苏娇娘复盘一下今日所作所为,呼出一口气。
她太着急了。
着急把杂交水稻弄出来。
奇了怪了,她又不是这个世界某个国度的首脑,为何这么担心民众吃不到饭的问题。
思来想去!
苏娇娘觉得大概是物伤其类。
看见有人受苦,总是忍不住想要帮助一下。
或许在后世那个大环境下养出来的特警内心都是这般柔软,这般富有责任感。
苏娇娘闭上眼睛。
次日一早。
再次翘班。
尾随在冯余味跟小丫身后。
准备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故交?
又是什么故交!
与此同时。
司农寺。
窦玉山拿着纸笔蹲在地上写写画画,眼睛越来越亮,光芒越来越灿烂。
这个世界或许本身就是不公平的。
有些人非常聪明非常机智。
简单的学问逻辑,别人听上十遍八遍才能听懂,但是天才呢,只需要一遍就能记住原理并且熟练应用。
这种人一出生就会被人嫉妒!
窦玉山就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