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银筝微点头,这里也是两室一厅,次卧室就在主卧室的旁边,和凶宅不同的是,这里两个卧室之间隔着一个卫生间,银筝推开其中一间房门,里面一张床,床单是淡粉色,床上摆放好几个布娃娃,房间的窗户开着,阳光明亮,这个房间并不大,一眼就能看完,银筝走到窗边的书桌旁,低头看到桌上摆放两个相册。
“这就是您女儿吗?”银筝托着其中一个相册问,赵先生走进去,点头:“嗯,这就是晓倩。”
照片上的女孩十五六岁,笑起来腼腆,没有直视镜头,很胆小软弱的感觉,另一张照片里是这个女孩和一个成年女性的合照。
“这是我老婆。”赵先生哽咽,眼睛一圈又红了,他抹了把眼睛,银筝拿起另一张,女人面色微白,虽然扬笑,但从照片里看不到任何喜悦,沈轻微走到银筝身边,将两张照片又看几眼,发现有个很奇怪的地方。
她们母女都没有看向镜头。
沈轻微问:“赵先生,是你给她们拍的吗?”
她不比银筝,没那么严肃,沈轻微周身荡着一股随性,天真和稚气,尤其是她穿着,和普通大学生没什么两样,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心,心生好感,赵先生说:“嗯,是我给她们拍的,那天我老婆说想出去走走,我就陪她们去了。”
沈轻微点头,银筝思忖两秒,问:“赵先生,我记得您夫人患病几年,她吃的是什么药,方便给我看看吗?”
“当然。”赵先生在房间里翻找起来,银筝看他忙碌的样子拧眉,好半会,赵先生才在一个盒子里找出来,她对银筝说:“就是这个。”
银筝拿过来看眼,是个方方正正的药瓶,和之前看到的不是同一种,她问:“就这一种吗?”
“嗯,对。”赵先生问:“是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银筝将药瓶还给他:“我就是想多了解一点,那有关于您女儿,方便说说吗?”
“不可能是我女儿。”提到她女儿,赵先生立马肯定的说:“我女儿从小到大就很胆小,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您和您女儿关系如何?”
赵先生微叹气:“她小时候,我不在家,在外工作,所以她是她妈妈一手带大的,对我也不是很亲近,有点怕我。”
“有次我去开家长会,听到别人说她是没爸的孩子,我才知道原来我女儿在学校一直被欺负。”
“她性格和她妈妈一样,不敢和别人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