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颅见她突然正经起来的神色还有些不习惯,她看眼沈轻微旁边的银筝,往后退了退,说:“我也不知道。”
沈轻微和银筝对视两秒,问头颅:“你不知道?”
头颅点头:“嗯,我一睁眼就在这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你家里人呢?”
头颅说:“不知道。”
一问三不知,沈轻微说:“那这样吧,你好好想,能不能记得那晚发生的事情,如果能想出来算是帮我一个忙,我也帮你一个忙,帮你超度,如何?”
头颅似乎在犹豫,半响,她说:“我可以帮你想,但是我不想被超度。”
沈轻微皱眉:“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头颅茫然的说:“我总觉得,我是在这里等人。”
谁等人等在电梯里?沈轻微轻摇头:“那换个条件,你帮我想想有没有这个男人出现,我帮你找到身份,这样你就知道,你在等谁了。”
头颅一听觉得划算,她上下翻飞,似是赞成,虽然这张脸现在清秀顺眼多了,但就这么在电梯里飘来飘去,还是有几分森然恐怖。
沈轻微开口:“说说看那晚有谁去过24楼。”
“二十四楼有三户。”头颅陷入那一晚的场景里,细想之后说道:“下午的时候凶宅那一家人出去吃晚饭。”
“后来他们在电梯里一直说吃药的事情。”
“吃药?”沈轻微打断她的话:“吃什么药?”
“不知道。”头颅很诚实,沈轻微抬手:“你继续。”
“后来那两户也回来了。”头颅说到这里突然说:“我想起来了,那晚上还有个人上了二十四楼。”
“什么时候?是照片里的这个人?”
头颅摇头:“他戴着帽子,一直低头,不过身形是个男人。”
沈轻微随手拨弄手机,没一会手机里出现一个男人的背影,头颅说:“有点像。”
银筝压下沈轻微的手机,神色凝重,两人从电梯里出来,站在走廊上,走廊的窗户不知道被谁打开了,一阵凉风吹进来,冷飕飕的,这层楼安静寂然,旁边两户的门紧闭,走廊风吹过,传来呜呜呜的声响,很像是有人在哭。
沈轻微和银筝在走廊上站了几秒,她推开凶宅的门走进去,里面的窗户也敞开,窗帘飞舞,刮的呼呼作响,空气中一阵阵布被狂风抖动的声音,沈轻微走到窗户旁边,一阵推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