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
“心虚是什么?”穆岑面不改色的反问,“我这人从来不心虚,只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这下,李时渊忽然就这么笑出声,骨节分明的手有些不顾场合的勾住了穆岑的下巴,穆岑安静了下,不动声色的提醒:“四殿下,这里是凤翔宫。”
“那又如何?”李时渊反问。
穆岑:“”
她安静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忽然觉得她和李时渊是一类人,为了目的可以不折手段。
“哄着太后开心,你这太子妃之位又近一步,本王是不是提前说一声恭喜?”李时渊佯装不经意的问着。
穆岑倒是一点都不客气:“只要四殿下不做手脚,这太子妃之位只可能是穆岑的。”
“噢?”李时渊好奇,“本王能做什么手脚?”
“那就要问问四殿下。”穆岑面不改色,“四殿下,凤翔宫是个好地方,但是绝对不是一个聊天的好地方,穆岑赌,不出一会的功夫,只要穆岑还没回到应该到的地方,太后一定会转身来寻人。如果四殿下豁出去什么也不担心的话,穆岑倒也不介意奉陪。”
这话半是警告,半是威胁。
“你威胁我?”李时渊反问。
穆岑无辜的一摊手:“有吗?”
李时渊松开了穆岑,穆岑看了一眼李时渊倒是也没说什么,而后就转身跟上了前面的一众女眷,就好似从来不曾从这个队伍里消失一般。
李时渊站在原地,安静的看着。
容九倒是压低了声音:“殿下,太子爷也到了。”
李时渊原本想离开,忽然听见容九的话,眼神微眯,好似若有所思。但很快,李时渊回过神,淡淡开口:“那就走吧。”
容九有些意外的看着李时渊。
李时渊在宫内其实素来不喜欢这类的事情,更不用说,这是太后的晚宴,都是宫中的女眷,虽然往年皇上和皇子们也会来过,但也就只是匆匆而来就走。
李时渊更是低调,几乎不出声。
像今儿这样,已经实属意外了。
而现在李时渊竟然还会留下来用膳?
容九看着李时渊的身影,默了默最终没说话,快速的跟上了李时渊的步伐。他隔着李时渊多年,从来就没见李时渊情绪不定过,而这段时间,能影响李时渊的,倒真的是有一人。
穆岑。
但是自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