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被人拿捏的时候,穆岑都可以冷不丁的反驳的你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这样的穆岑,对于李时渊而言,新鲜又好奇。
似乎他的世界里,从来没出现过这样的女子。
反倒是穆岑被李时渊忽然而来的笑意弄的微拧起了眉,眉眼里的警惕怎么都藏不住,再看着李时渊慢里斯条的在自己面前更衣,穆岑安静了下,最终也没回避,就这么看着。
一直到李时渊穿戴好,这才从容的朝着穆岑走来。
穆岑的神经瞬间紧绷。
李时渊很快在穆岑的面前暂定,但他的一举一动却出乎了穆岑的预料,李时渊的大手很自然的拂去了穆岑落在脸颊上的发丝,随意的勾过发带,把散落下来的乌黑的发丝扎成了一个发髻。
穆岑全程拧眉。
而李时渊就好似没事的人一样,从容不迫的把衣裳重新整好,一件件的给穆岑套了上去。
和跳舞时候的襦裙不一样,再穿上的衣裳严丝合缝,绝对没任何的肌肤裸出来,一点春光都曾外泄。
穆岑一动不动的站着,越发不解李时渊要做什么。
这人不安排理出牌的时候,完全让人摸不透。
所以保持沉默才是上上之策。
然后穆岑错愕了——
那枚找不到的珍珠簪子却忽然出现在穆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