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殿下怎么不认为,穆知画怀孕,我功不可没呢?不煽风点火,太子殿下又岂能从我这里受了委屈,转身投了旧情人的怀抱?”穆岑似笑非笑的。
李时渊捏了捏有些泛疼的眉心。
认识穆岑来,似乎除了断崖下的那几日外,几乎每天都是惊心动魄的。
“四殿下特意告知我这件事是为了什么?”穆岑意外的再一次主动开口,“是想告诉我说,穆知画怀孕,肚子里的这块肉会是王牌,最终太子妃之位还是穆知画的?”
李时渊没说话,但是也没否认穆岑的猜测。
“不可能。”穆岑答的硬气。
李时渊微眯起眼:“穆岑,大周不是被你玩弄在掌心的地方。父皇如果看上你,你想逃都逃不掉,那时候别说是太子,谁都没办法帮你。”
“多谢四殿下劳心,穆岑自然心中有数。”穆岑笑,笑容里带着自信,并没因为现在看起来狼狈的局面而有所慌乱。
“你和穆知画,谁是太子妃,对穆王爷影响并不大,只要这个人是穆王府的。”
“嗯。”
“太子在权势和美色之前,历来分的清,选秀之日马上到了,父皇翻了牌,太子不会多说一句话。”
“嗯。”
不管李时渊说什么,穆岑都是这么不咸不淡的态度。
一直到李时渊被穆岑的态度有些激怒了:“本王说的话,你是当耳旁风?”
“那四殿下何不直接开门见山的说自己的目的呢?兜圈子,不像是殿下的为人,不够光明磊落。”穆岑倒是直接,不给李时渊留一点余地。
李时渊反倒是被穆岑激的说不出话。
薄唇就这么抿着,到了嘴边的话吞了下去。
和穆岑交手,李时渊总有一种错觉,在穆岑面前,谁奉上了自己的真心,谁就输的一塌糊涂。
“穆岑。”李时渊叫着这人的名字,“你可知道,你一旦成为父皇的妃子,父皇若是驾崩,你不是陪葬,就是一身守在感恩寺,直至枯死。这是你想要的吗?”
穆岑忽然就这么看向了李时渊。
这人很近,但是穆岑却又觉得这人很远。
她的眼睛眨了眨,分不清是笑还是别的,声音更是寡淡的可以:“那穆岑想问,如果真有这一次,殿下会来带穆岑离开吗?”
李时渊没说话。
“如果那时候殿下愿意带穆岑离开,那穆岑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