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穆岑似笑非笑的:“御医到现在没说过一句话,苏小姐倒是知道御医诊断是什么?”
苏巧巧语塞了一下,还没想到如何辩驳,穆岑倒是淡淡开口了:“太医说,只是凭脉象判断,我是小产后身体虚弱,才导致了再次出血。”
“你自己都承认了!”苏巧巧一口咬住穆岑的话。
穆岑不咸不淡的嗯了声,甚至没看苏巧巧,而是看向了皇太后:“太后娘娘,穆岑不是行医之人,无法否认御医的猜测,何况,御医能是御医,对脉象看的自然严谨。”
屋内被穆岑说的静悄悄的。
每个人都摸不透穆岑想做什么。
穆岑轻咳一声,然后又是很轻的笑声,这一次她认真的看向了皇太后:“就算御医说了,穆岑也可能是中毒,改变了脉象,但不管怎么说,穆岑身上的冤屈也不能轻易洗去,太后娘娘,宫内有女医,穆岑是否小产,是否清白,女医看过自然就知道了。”
太后的眼神微眯。
对穆岑的话已经是全信了。
能这么坦荡荡的说出这样的话,代表穆岑心中没任何的鬼,相较于苏巧巧的慌乱,和词不达意,后者更像是栽赃陷害。
只是御医把出来的脉象又如何解释呢?
“如果穆岑还了清白,穆岑还请太后给穆岑做主。别的事,在这辩论并没意思。等一切水落石出再做打算。”穆岑平静的开口,“但穆岑要的公道,穆岑想,太后自然会给。”
皇太后就这么看着穆岑,一瞬不瞬。
穆岑迎着皇太后的眼神,也是一瞬不瞬。
很久,皇太后看向梅姬:“宣一个女医来。”
“是。”梅姬应声。
很快,梅姬从容的走了出去,穆岑仍然站在原地。而李时渊的眼神这才落在了穆岑的身上,若有所思。
穆岑没看李时渊。
李时元微眯起眼,走到了穆岑的身边,穆岑也没闪躲。
屋内的气氛更是几分凝滞。
而被穆岑掀起的床榻,仍然就这么裸露在外,穆岑安安静静的,永远让人猜不透,穆岑要做什么。
只是偶尔穆岑落在苏巧巧身上的眼神,带了几分的戏谑,和意味深长。
穆岑的体质天生特殊,从小就是顾远之用毒素养大的,什么毒没见过,苏巧巧这种改变脉象的毒,历来阴狠,轻易就能要人命,穆岑怎么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