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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发现身上一紧,他的左手被捆在了腰上,捆住他的,是一根淡蓝色的布带——花仔的外袍因此松开来,晃晃荡荡露出了里面白色的里衣。
“花仔!”姜安城立即偏过脸,闭上了眼睛,声音里带着极大的怒气。
“怎么样夫子,你这一手我学得不错吧?”花仔拿舌头顶了顶挨了一下的右边脸颊,尝到了一丝血腥气,嘶,还真有点疼。
但,很有用。
挨一下就可以制住他,节省很多口舌,她应该一进门就这么干的。
花仔拿脚勾了把椅子过来,把姜安城按在椅上坐下。怕不保险,还要解下姜安城的腰带再加固一下。
姜安城:“你敢?!”
花仔看他眼睛像是快要冒出火来,声音也急出了一丝颤抖,大有解了他的腰带他就要去投水自证清白之势。
“那你别动啊。”花仔道,“上好药我就给你解开。”
姜安城此时像是已经气到没有脾气,“快点!”
花仔把他的衣服再拉下来了一点,完整地露出他的右上臂。
臂上原裹着一圈纱布,现在已经被鲜血湿透,殷红一片。
血珠从纱布边缘沁出来,形成一道细细的血线,沿着手臂上贲起的肌肉往下滑。
花仔皱了皱眉。
血流得比她想象中多。
她伸手去解他的纱布,指尖碰到他手臂的皮肤,温热、光滑、充满弹性,底下隐隐蕴含着结实的力量。
姜安城闷哼了一声,不悦地:“你在干什么?”
“哈哈,抱歉抱歉,走神了。”花仔继续解纱布,“夫子,你这皮肤,就还挺好摸”
姜安城的拳头在袖子里握紧了,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几近于恶狠狠地:“闭嘴!”
花仔的嘴闭上了。
不是因为听话,而是因为,纱布解下来,她看到了他的伤口。
她知道她出手一向没什么轻重,但姜安城这两天表现得都风淡云清,她便以为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没什么。
但此刻她看到的伤口血肉翻转,虽然已经缝了针,被砸之后再度裂开,血流不止。
“这叫无碍?!”花仔猛然抬起了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们家的无碍长这样?!”
“聒噪。”姜安城依然脸朝墙壁,皱眉,“要上就快些。”
花仔咬了咬牙,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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