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口说些什么好,只能伫立在她身旁,无声地流泪,默默地祈祷,希冀能以此来分担一些她的痛苦。
哭声戛然而住,昭嬅挥袖抹去自己脸上的泪水,转身对泪流满面的曾玉说:“人死不能复生,我再伤心——也不能让他回来。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做什么傻事”
曾玉抽噎了一下,用袖口搌去眼角的泪水,勉强笑笑说:“你要是这样想得开就好,我相信,陈玉成若是在天有灵,也不愿看到你这般伤心。”
“这里太孤清了,我想去我父亲的府中去住上一段日子”昭嬅说。
“我送你去”
那天下午,曾玉一直目送着昭嬅走进了她父亲的“扶国侯”府。
深夜,曾玉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总是辗转难眠。
回想起白天发生的事,昭嬅后来的言谈举止太出乎自己的意料了。
极度伤心之后,她忽然又变得非常平静。表情言谈之中,似乎已把丧夫之痛置于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