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姑娘!你是哪里人呀,来这里干什么?”老鸨刚走出门,便摇着团扇对着站在门口一直盯着自己看——直到目瞪口呆的昭嬅嚷嚷起来。
昭嬅撒了一个谎,含着泪告诉老鸨,说自己是安庆人,前些日子那里闹“长毛贼”自己和父母一起出来逃命,不知怎的,在半道上却跟父母突然走散了;自己在这里没有任何亲戚,人生地不熟的,想找个好人家落一下脚。
“唉,可怜的闺女”老鸨把团扇掖在腋下,很是“同情”地抬袖抹去了昭嬅脸上的泪水。“来来来,闺女,到妈妈这里坐会儿”
就这样,老鸨又很是“热心肠”地把昭嬅带到屋里置下饭食招待了一顿。
吃完饭后,老鸨正琢磨着怎么想个理由把昭嬅留下,谁知——昭嬅竟然“扑通”跪在老鸨面前,声泪俱下地说:“妈妈眼下兵荒马乱,我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您就就留我在这暂住一些日子吧”
老鸨心中不觉一阵暗喜,赶忙弯腰把昭嬅扶了起来:“你这是干啥呀闺女?可别这样,好好好,妈妈答应你就是了”
在屋里寒暄了半天,老鸨也没问昭嬅叫什么名字,只问她有没有跟男人干过“那个”。她羞答答地低下了头。
老鸨似乎是舒了一口气,说:“没有便好,没有便好,今后你就叫‘柳未央’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