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了上去。
“我说曾侯爷,这李秀成你们审了没有?用刑了吗?从他嘴里套出什么话没有?”
“好话说尽,各种刑具也都用遍了。可他软硬不吃,什么都不肯说。”曾国藩回答。
“也罢了我看他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话来,这国都亡了”
“李总管说的是,过些日子,我就把他押到京城去,任由老佛爷发落。”
“老佛爷发狠心了,她说,这李秀成非得凌迟三千六百刀不可!她还说等见到了李秀成,一定会亲自动刀从他身上割下一块肉吃了,以消她心头之恨!”
说话间,三人已来到了关押李秀成的牢房。
午上,阳光从墙壁上的小窗射下来,在地上投出几个光亮的方块儿。
李秀成半躺在阳光下,让阳光照在自己大腿上已经感染溃烂的伤口。刚刚用手碰到伤口,他便顿觉一阵钻心之痛。
牢门“吱呀”开了,走下来三个人。
李秀成斜瞟了这三个人一眼,前后两个是“老熟人”——曾国藩和曾国荃兄弟,中间的这个从未见过,看他的装束,倒是个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