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一点,吕虔不由露出快意笑容:“族长,葛家人怕是从未想过,他们会有今日的报应。以为打压了咱们吕家,就能万事顺心,却根本没想过,咱们吕家替阁皂山挡了多少麻烦,又将多少危险消弭无形。”
吕季书依旧面色平静:“阁皂山之变,并非一人之过,是经年累月苛疾,病入膏肓,需要从上而下进行改革。然而包括掌门与我在内,都并未有这个决心与勇气……说来实在惭愧。”
外面突然走进来一人。
此人方脸高鼻,看起来一脸正气,只是一笑就露出有些大的门牙,显得有几分喜感:“族长,我带着吕兄和羡南过来了。”
说话这人正是韩兴隆,是吕季书拜把兄弟,虽然不姓吕,但却也是吕家亲家,为人可靠。
“辛苦韩兄。”
吕季书起身相迎:“兄长快进。羡南也进来。”
“族长。”
吕季礼拱手,他看起来四十多岁,有一张没有表情的脸,他年过半百才进元婴,专精于处理政务和经营事宜,却是和吕季书有不同。
后面则是吕季礼之子,吕羡南。
“族长。”
吕羡南也行礼,他一头白发,才结丹修为,容颜难驻,倒也不拘泥于皮相,一向颇为潇洒。只是外人从面相看起来,他与其父吕季礼倒是父子关系颠倒。
“兄长,韩兄,羡南。”
吕季书对自己人也非常客气:“从此后,大家就在此地处理青城的财政账目、商量经营方略、做出一些事关宗门方向的评估与决定,再通报给张维仁掌教,这便是这新成立的「青城财政库」的使命。”
众人都说明白。
他们到了青城已有一年,对这新兴强大道门也有了一定了解,大家发表了些自己的看法。
吕季书一一记下,准备择其优作为正式决议进行探讨。
忽然。
韩兴隆感叹说:“可惜,原本吴奇也是吕家出生,只是此前懋冰那次事故,现在却不好办了……年轻一代里,吕家还真没比得上他的。”
吕季礼面无表情。
吕羡南则是脸色一黯。
“嗨,怪我这大嘴巴,哪壶不开提哪壶。”韩兴隆尴尬笑笑。
“此事也并非不可挽回。”
吕季书道:“待吴奇从秘境回来,我会去拜访他,说明吕家之前的情况。吕青青和他同行,想必他也知道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