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格外真诚，格外令人信服。
也许这就是人格魅力吧……
李瑞在心中感慨。
“黄同学，你不再考虑考虑吗？我们这边可是国家实权机构，五险一金配套齐全……”
曹志还不甘心，继续游说黄俊材。
最近几年觉醒者数量暴涨，但A级以上潜力的不多，他能看得上眼的就更少了，结果面前这两个都不吃他这一套，心中的郁闷无以言表。
“感谢曹先生的厚爱。”
黄俊材笑嘻嘻的点头哈腰，但话语中婉拒的意思却清晰的传达到了曹志的耳中。
“唉……那希望以后你能回心转意吧。”
曹志和黄俊材握了握手，转身就想离开。
忽然李瑞叫住了他。
“曹先生！”
“嗯？有什么事情吗？”
曹志转过身来，温和的看着他。
对这个成熟有礼的少年，他心中还是很有好感的。
“上次伥鬼的案件，有什么进展了吗？”
有仇不报非君子，李瑞还心心念念的要把幕后黑手挫骨扬灰呢！
“额……”
曹志脸上闪过了一丝尴尬，心中把负责案子的张明骂了个狗血喷头。
那么多人力投进去，结果就抓到几个小喽啰，要你何用？
看出曹志的尴尬，王磊站出来打圆场了。
“养鬼的都是阴沟里的老鼠，弄死他们不难，难的是找到他们，我这边的情报网会帮你留意的，有什么发现两边通下气。”
“好，地下世界的消息还是你比较灵通，待会儿我叫张明联系你，他现在在负责这个案子。”
曹志松了口气，顺着他的话岔开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