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准确,她俯下身,额头贴上了徐冉的额头,一边轻声说:“应该是有些低烧。”
女孩细嫩的肌肤忽而贴上来,似乎还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甜香。徐冉用力咬了下嘴唇,似乎意识清醒了些,努力偏过头去:“我吃了药的,准备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
喻星河不说话,给酒店前台打电话,要了毛巾和冰块,敷在她额头上。从头到尾,女孩都鼓着脸颊,似乎有点生气。
不知道为什么,她来以后,徐冉感觉头没那么晕了,这才想起来问她:“你怎么跑来了?”
“问了安妮?她平日里嘴挺严啊,竟然敢透露上司的行程。”
“因为她不敢得罪老板娘,”喻星河终于说话了,眼角有点红,轻声质问她,“你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不告诉家里,也不告诉秘书,就想这么一个人熬着?”
“小病而已。明早就好了。”
“那以前呢?”
习惯了。从父亲去世之后,母亲性子柔软,弟弟妹妹比她小了将近二十岁,她不再向家人袒露自己的脆弱。
喻星河低头看着她,神色很认真:“不管以前如何,以后,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我。”
“星河……”
“你说过的,给我一个家,把我当家人,徐满满,你对家人就这么生疏的吗?”
徐冉被她逗笑:“总是叫我徐满满,听起来像是小孩子的名字。”
“你以为你成熟?像个小孩一样。亏我上次还叫你乖宝宝。”
又是宝宝……徐冉不说话了,安静的接受她的幼儿教育。
喻星河再次摸了摸她的额头,自言自语:“似乎没那么烫了。”
徐冉看了眼时间:“你休息吧,太晚了。”
“我不累,有没有吃晚饭,饿吗?”
“不饿。”
“咕。”
她的脸颊一下红了,喻星河促狭的笑:“原来不仅是个不乖的宝宝,还是不说真话的。”
徐冉将脸颊埋到了被子里,又羞又恼。因为生病,一举一动都有点软绵绵的可爱。
喻星河点了份鸡丝粥,星级酒店的服务是一流的,很快服务员就送了上来,品相和口感都不错,绵软清香。喻星河坚持要喂她吃,徐冉拧不过她,只能同意。
一勺一勺温软的粥入口,十分熨帖,流失的体力似乎一点一点回到了身体中。
徐冉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