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砂玻璃上倒映着女孩窈窕清秀的身影,那水流很小,她的动作很慢,从她的肩,背,腰,往下,再往下……
徐冉错开目光,怪自己刚才太不小心,有淡淡的羞恼弥漫开来,倒是冲淡了先前的冷冰冰的怒意。
半晌她才敲了敲门,等喻星河说了句可以了,才推开玻璃门,伸出手,扶她起来,没再抱她。
时针已经指向了2点,喻星河接过毛巾,自己擦头发:“太晚了,你去先休息吧。”
徐冉没理她,拿起吹风给她吹干头发:“是怎么受伤的?”
不就是给案子取证,傅尧那厮就是这么照顾她的!
“雨天路滑,后面有辆车司机酒驾,追尾了,幸好老板的技术不错,没出什么事。”
徐冉放下吹风:“他的烂技术,拿驾照的时候,估计花了不少钱。”
喻星河噗嗤一声笑出来:“真的不关他的事情,就是个小意外。”
“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在哪?”
“就下了车,站在高速上等交警的时候。”
徐冉一想到她在风雨里,腿受了伤,站在高速上给自己打电话的情形,心一下就软了。
她将女孩的长发揽了起来,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耳垂:“那时怎么不告诉我?”
喻星河偏过头打量她:“可你在工作啊。最近又很忙吗?周末都在公司。”
徐冉错开她的目光,周末那天她只是睁眼说瞎话。
“而且交警也不知道处理到什么时候,怕你担心,就没说了。而且,”喻星河顿了顿,“你在电话里对我好冷淡。”
她的声音有点哑,像是有点感冒,徐冉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烫。
“我哪里对你冷淡了?”
“不知道,就是感觉。”
女孩子的感觉永远这么纤细而又敏感。
“最近天气多变,气压很低,我可能情绪受了影响。”
徐冉想了想,给出来了这么一个理由,继而转了话题:“这次取证顺利吗?”
“不太顺利,刚好委托人企业的工厂里工人在开工会,要求提薪,当时场面有些混乱。而且当时老板不在,他恰好约了一位高管访谈。”
“就你和那位许师姐两个人吗……有被吓到吗?”
“其实还是遇上点小麻烦的,因为有人上前拦住了我们,不过没轮得到我说话,许师姐以前是辩论队队长,口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