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收的那块土地,离这儿就几百公里的车程,准备在景点做旅游开发的,谈律师要实地取证,我跟他一起。取完他回去了,我顺便坐个车过来。这次主要是和对方公司打官司,公司内部还是稳定的,现在就等着开庭了,我又不是律师,帮不上忙。”
“雪还没化干净,怎么不等雪融化了再回来?”
“昨晚过来的,反正也不远。一天时间,今天也要回去了。”
喻星河从口袋里摸出来一包纸巾,拆开,叠成四四方方的手帕形状,递给她:“擦一下,眉尖上都是湿的。”
徐冉接过,她的指尖在喻星河指尖上碰了一下,凉的厉害。
喻星河偏过头看着她,又砸了一团雪到她身上,也不知道是在生谁的气。
“好了,”徐冉握住了她的指尖:“冷,别砸了,等会你的手被冻到了。”
喻星河不说话,看着她,气终于消了,声音软了软:“你呢,在外面冻了一夜,冷不冷?”
徐冉忽然捏住了她的下巴,她的指尖很冷,冷到喻星河动了一下,她低声说:“真的冷……”
她的声音是喑哑的,透出几分奇妙的禁欲感,眼睛里清亮亮的,像是盛着纯净的天光。
她的目光似乎在说话,说,让我亲亲你,好吗?
她微微俯首,身上的气息不是以往的木质香味,是夹着雪味的凛冽。
她的嘴唇也是冰凉的,十分柔软,但只是贴在喻星河的嘴唇上,没有动。
女孩的嘴唇温暖而柔软,几乎像是一块暖玉,纯净而美好。而女人的嘴唇是冷的,但也是柔软的。
可就这么,嘴唇与嘴唇相对,喻星河都能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暖流缓缓流淌,比冬日的阳光更暖。
这是她喜欢的人。
她喜欢了她整整十年。
原来这就是她的味道。
喻星河忍不住,舔了舔她的唇瓣,她满腔的情意如同如同一池春水被吹皱,眼睫不由的湿了湿,想再深一步,但暂时忍耐住了。
就这么亲着她,徐冉的心里就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
女孩的嘴唇像初初绽开的花瓣,香而软。而她像是一只采撷花蜜的蝴蝶,在那花蕊上停留片刻,翩翩振翼,便就尝到了这世上最香甜的花蜜。
她的脸颊红了。
喻星河看着她脸上一寸一寸漫上红意,即使心底的酸软尤在,但她还是忍不住笑:“老年人,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