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冉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她身上还零零星星沾着雪花,脸颊上还有点被冻伤的红晕,喻星河暂时不和她算这笔账,从防洪墙上跳了下来,把手递给她:“下来。”
徐冉握着她的手,跟着跳了下去。
民宿前老板娘拿着扫帚正在扫地上的瓜子壳,那一窝年轻人出去采购水和食物,今天就准备离开了。她难得空闲下来,直起腰和喻星河说话:“小姑娘,你等会记得早点走,我看今天……”
她话说一半,顿住了,看向喻星河牵着的人,睁圆了眼睛,那不就是昨晚站雪地里的傻子吗,原来是来找她的啊……
喻星河向她点了点头,笑了笑:“老板娘,请问你这里有防冻伤的药吗,我看街上药店还没开门。”
“有,就在竹架子上,自己拿吧。”老板娘应了一句,继续弯下腰扫地,摇了摇头,这小年轻啊,真爱折腾。
“你瞧瞧你,多大人了,还这么爱折腾。”
一回到房间,喻星河就脱了徐冉的外套,摸了摸她的毛衣,幸好还没湿。
徐冉坐在床边,神色恬淡且安静,如果不是耳尖仍泛红,倒是和平时没有差别了。
她笑了笑:“以为你不想看见我,但是又不放心你,就只能跟着了。”
“我……”
她就是喝醉了酒,神智不清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喻星河嗔嗔的瞪了她一眼,将手中的大衣抖开,大衣有些发硬,但幸好面料上乘,不吸水,也没有怎么湿。
她的语气有点凶巴巴的:“抬脚。”
徐冉哭笑不得:“我自己来。”
“还不听话,小心我打你。”
徐冉轻轻笑了一声:“你打的过我吗?”
“我肯定有一百种方法好好欺负你!”
喻星河扔下这么一句话,抱着她的大衣,走到阳台上去晒。
徐冉在房间里默默品味了片刻,脸颊红了。
方才……方才她确实是被她给欺负的手脚无力。
也不知道这丫头都是在哪学的。
徐冉的行李在另一家酒店。喻星河让她洗澡,而后匆匆忙忙的下楼,拿着钥匙去给她拿行李退房。
老板娘也算是会享受的人了,浴室里还装了一个不小的浴缸,只是人来人往,不干不净,徐冉就没用,站在淋浴。
她的腿脚有些麻木的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