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站在窗口,点了一支烟,看着人群中的季逸不由挑眉,这男人,果真是极品中的尚品,百年不遇,千年难求的妖孽一枚。
从头到脚,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举手投足间都带着那么一股扑面而来的男人味,直接干脆又磊落分明,沉稳内敛又大气从容。
穿上衣服是君子楚楚,脱了衣服么——
南风不由轻笑出声,她不知道别人见过没有,也不知道有多少个人曾经见过,她只知道,她见过。
那就是个穿着衣服你会被吸引,想靠近,脱了衣服你会被迷惑,想拥抱的人。
南风吐出一团烟雾,不禁摇头,这样的珍品,她怎么能放过?怎么能允许他的身体不跃然于她的笔下?
绝不可能。
一直默默抗议的肚子终于忍受不住折磨煎熬,肆无忌惮的叫了起来,南风此时收了心神,捻灭了烟,终于无奈的下楼觅食。
男.色当前,虽是养眼怡情,到底不能当面包啃下去不是。
况且他那一身硬实的肌肉,她就是张得开嘴,也下不去口啊。
酒店两旁的热带树林上依旧挂上了柔和瑰丽的小彩灯,沙滩上摆开了长长的流水宴,不仅是m.s的成员,还有许多游客都被这海滩的夜晚所吸引,跻身于酒会之中,三五成群高谈嬉笑的聚在一起,精致奢华的琉璃长桌尽头,不知何时居然置了一架钢琴,一个当地的钢琴师正在演奏一首节奏欢快鲜明的波西米亚舞曲。
南风顺着地灯柔和的光束来到长桌旁边,端起桌上的一小碟水果布丁,一边百无聊赖的欣赏几个随着舞曲起舞的人的舞姿,一边往嘴里送食。
她素来食量就小,哪怕已经是在饥肠辘辘的状态下,一小碟布丁也足以裹腹。
味蕾甜蜜,南风餍足的放下碟子,正巧有端着托盘的侍者经过,她随手拿了一杯红酒,走到一旁的秋千椅上坐下,目光一直停留在不远处正与别人碰杯的季逸身上。
季逸喝酒的会习惯性的左额角微微上挑,就是这样一个不经意的小动作,在她看来却显得十分迷人。
南风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叩着红酒杯的杯壁,不远处的季逸似乎感受到了那道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一阵轻柔的海风拂过,然后他转过身来。
两个人之间还隔着流动的人群,隔着闪烁的霓虹魅影,她看见他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穿过了人流,遮掩了灯华,一步一靠近,一直走到她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