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这么的,骚.气横生。
南风‘哼’了一声,问他:“什么味道?”
季逸慢条斯理的弹了一下烟灰,悠然说:“很甜。”
南风:“......”
也不知道,他说的这个‘甜’,是她的烟,还是她。
南风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来,自顾点燃,缓了缓说:“有时候我就在想,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表面上一直对我沉默抗拒,可有的时候似乎又靠的很近,近的......近的有些过分。”
季逸说:“比如?”
南风说:“比如,刚才。”
季逸在黑暗中兀自轻笑:“刚才?你是说烟,还是说吻?”
南风:“......”
对于他毫不遮掩的闷骚体质,南风内心着实有点崩溃,烟?吻?这他妈的难道不是一回事么!
耳边传来她低低的叹息声,接下来就是许久无言,沉默半晌之后,季逸问:“现在,之于我而言,你想要的、想得到的,是不是仍是那件事。”
南风咬着下唇思考片刻,却突然笑了出来,她吸了一口烟,将烟圈吐向空中,说:“难得,你这样的人,竟然也会有对自己没信心的时候。”
季逸并没有顺着她的话过多解释,只是略略思考了几秒钟,忍不住反问:“我这样的人?我是什么样的人?”
南风今晚依旧穿着一件衬衫,白色,却不是长款,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被隐藏在一条宽松的绸料黑色阔腿裤中,她将左腿支起来,右腿搭在左腿膝盖上,风从侧面吹进她的裤管中,捎带卷起她衣襟的下摆,偶尔露出腰侧嫩白的小片肌肤。
季逸将目光从她腰上移开,就听见耳边的人一声轻笑,然后说:“你?”她顿了顿,才说:“自然是我看上的人。”
这句话,几天前她就曾对他说过,那时她的膝盖都磕破了,他将她背回来,可距离人群不远时,却坚持要从他的背上下来,自己走过去,那时她说过:“季逸,你是我看上的人,我看上的,就是最好的,我认为是最好的事物,就不许别人来随意评价,甚至是指手画脚。”
当时她的口吻带了几分认真,他竟然鬼使神差的问她,她看上的,是他的什么。
季逸经最后一口烟吸入肺腑,然后屈指,将指间的烟蒂轻轻弹了出去,微弱的火光划破眼前寂静的黑暗,落在潮湿的沙滩上时,微光陨灭。
他回想着那天她的回答,嗓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