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想抽一颗烟来调佐一下味蕾。
舒嘉看她低头点烟,神情还是恹恹,拱了拱她手肘,说:“你看上去好像没什么兴致,怎么着,心情不美丽?”
南风吐出烟雾,手里转着打火机:“没有,我不一直这样么。”
舒嘉笑了一下,从她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来,给自己点燃,说:“也是,你一直都这样。”
南风挑眉,问她:“你不是戒了么?”
舒嘉悠然的吐着烟圈,说:“想戒的时候就戒,想抽了就再抽呗,人心多善变啊,抽根烟又算什么。”
可不是,从古至今,人心易变,故人尚且,何况萍水。
南风轻笑:“是啊,这世界上只有一件事情不会改变,那就是一切都会变,不是这一秒发生,也可能在下一秒出现。”
舒嘉垂眸看了一眼手里的烟,笑的有些凉薄:“其实也没什么变不变的,只不过是他不喜欢抽烟的女人,可越是他不喜欢的事情,我越是来劲,我倒想看看他对我能忍耐到什么程度。”
舒嘉嘴里的那个‘他’是谁,南风心知肚明,她抬起眼帘,目光转向舞池,灯影交错中,果真看见了程琛。
舒嘉原先说过的话,这时又浮上了脑海,南风抽了一口烟,皱眉问:“到哪部分了?”
舒嘉弯了弯嘴角,一口烟呼到南风脸上:“水乳交融。”
南风脸色变了变。
她沉默片刻,低声说:“舒嘉,你他妈的最好别找事,到了陷进去出不来的时候,你那些水和乳,恐怕都不够变成眼泪给你流的。”
舒嘉把下巴搭在手背上,口吻轻快:“我有分寸。”她停了停,忽然问:“你有过出不来的时候吗?”
南风偏头:“什么?”
舒嘉啄了一口鸡尾酒,声音也飘乎乎的轻缓:“我是说,你有没有过一段自己完全沦陷,不能清醒脱身,最后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流眼泪的时候?南风,我从来也没见过你为谁哭过,有时候都怀疑,你泪腺是不是根本就没生长发育。”
南风笑出声来,可眼睛里的光芒却渐渐沉隐,最后变得极冷,可她的口吻依旧是调笑:“滚,我该长的都长了,发育的比你好。”
舒嘉将头靠在她肩上,笑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
两人抽完烟,齐然从身后走了上来,挤在她们中间,左拥右抱:“怎么不下去跳舞,坐这喝什么忘情水呢?”
南风把她搭在脖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