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从雪山狼的身上爬了起来,在其身上沾满了鲜血,而那只被她捅了好几刀的雪山狼已经没有了任何气息,翻身坐在地上,钟离春不停的喘着粗气,左臂被狼咬伤的位置更是有着鲜血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上。
看到钟离春没有什么问题,莫离刚忙跑回到了魏登科身边,并在魏登科衣服口袋里翻找了起来,他记得自己把医用酒精和纱布都装了进去,钟离春的胳膊伤的很重,必须马上消毒包扎才行。
拿着医用酒精和纱布回到钟离春身边,莫离蹲下就想帮其包扎,不过钟离春却一把将酒精和纱布抢了过去,随后冷冷的说道:“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你伤的是手臂,一只手怎么可能给自己包扎?一个姑娘这么倔强干嘛?还是我来吧。”听到钟离春的话,莫离皱了下眉头,之后又将酒精和纱布抢了回来,然后也不管钟离春是否同意就开始帮钟离春给伤口消毒。
酒精刺激伤口时的刺痛让钟离春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不过这女人真的很坚强,咬着嘴唇就是一声不吭,莫离一边帮钟离春处理伤口一边用眼角看着钟离春,在看到钟离春嘴唇都被咬的发白后苦笑了一下,并无奈的说道:“疼就叫出来,我又不会笑话你,你何必忍的这么辛苦?”
“...叫出来?在战场上你的任何哭喊都不会得到哪怕一丝同情,敌人甚至会为了取乐故意折磨你让你喊叫,你叫的越大声敌人就越高兴,只有忍耐住不表现出痛苦敌人才会觉得无趣而不再折磨你。”钟离春听到莫离的话沉默了一下,随后突然开口说出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莫离听到钟离春的话就是一愣,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一下,之后抬起头用怪异的表情看着钟离春问道:“你说什么?战争?现在哪里还有战争?”
“生活在国内的你们当然不会体会到战争,可是在非洲、中东、东南亚地区战争却始终没有停止过啊!算了,对于你们这些生活在蜜罐里的人来说,战争确实是太过遥远了。”钟离春有些激动的说道,不过话说到一半语气却又变的无力了起来。
莫离盯着钟离春的脸看了好久,随后突然叹了一口气,并继续开始帮钟离春处理伤口,一边忙活着手上的活,莫离一边开口说道:“我确实没经历过战争,虽然我当了几年兵,但是充其量也就是和阿三打过几场架,连枪都没开过,所以我承认我不知道战争的残酷...之前我脱掉你衣服的时候看到你身上全是伤痕,你才多大?应该不到三十吧?我很纳闷一个姑娘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伤?有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