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打了很久,大门终于是被推开了,两名持枪的大汉不耐烦的走了进来,钟离春和自己的母亲苦苦哀求这两人能将他们的行礼还给他们,因为那里有着治疗哮喘的药物,可惜这两人根本就没有理会她们的哀求,其中一个走到钟离春父亲跟前看了看,甚至用脚踹了两下,之后这两人低声交谈了几句便不再理会钟离春一家关上门离开了。
看着两人冷漠的离开,钟离春和她的母亲都是充满了绝望,而她们所能做的也只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痛苦的蜷缩在墙角,呼吸越来越困难。
在钟离春的印象中,那一夜真的很难熬,难熬的让人不愿意去回想,在天快亮的时候,房门再一次被推开,又有两个人走了进来,之后这二人就不由分说的将钟离春的父亲架了出去,钟离春的母亲苦苦哀求,甚至抱住了其中一人的大腿,而最终换来的也只是脑袋上挨了一枪托。
那是钟离春最后一次见到自己的父亲,那时候的她还小,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而母亲告诉她父亲是被带走接受治疗,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再一次见面,钟离春只记得母亲在安慰自己的时候脸上满是泪水。
又过了两天,她们被带出了房间,并被赶上了一辆卡车,而此时在卡车上的人已经比最初少了二分之一左右,并且几乎都是妇女和孩子。
这辆卡车行驶了很久很久,钟离春记不清到底有多少天了,反正过去了几个日夜后车子才停下来,而这一次他们所到的地方依然是一处村庄。
和之前一样,她和母亲再一次被关了起来,只不过和之前不同,母亲没有和她关在一起,钟离春是和其他孩子统一关押的。
又过了一两天,孩子中的所有女孩都被带出了房间,并集中在一个昏暗的房子中,而在那里,钟离春经历了她这一辈子最最痛苦的事情,那时的她不知道自己经历的到底是什么,直到很多年后她才清楚自己竟然是经历了割礼,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那种精神上和身体上的折磨简直就无法用言语去形容。
两个月后,孩子们再一次被带了出去,而这一次不单单是女孩子,男孩子也都被带了出去,男孩们被聚集在一起开始接受根本就不正规的军事训练,有专人教导他们怎么开枪,怎么使用各种武器,怎么去杀人。
而女孩子们则是被要求洗衣做饭,给枪械保养上油,像奴隶一样的伺候那些面目狰狞的人。
也正是因为钟离春开始工作,他终于见到了三个多月没见面的妈妈,不过和三个与前相比,自己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