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不上那么多,洗漱一番,很快就爬上床裹着被子囫囵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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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妈期间宋清盈瘫在床上宛若死狗,福宝那小家伙带着些水果和糕点,偷偷来找过宋清盈一回。
宋清盈感动的稀里哗啦,觉得自己这个故事点读机当得值了。
等过了几日,大姨妈走了,宋清盈立马又变得生龙活虎,继续当个快乐的打工人。
许是因为皇帝上次“血中送衣”的举动,再次回到紫宸宫当差,宋清盈对霍致峥也没那么害怕了。
撇去高冷话少这种个人性格因素不谈,无论是加薪还是批假,他都大方应允,这样的老板很不错了。
宋清盈寻思着,离福宝那小崽子登基还有个两三年的时间,或许在这之前,自己可以先抱紧霍致峥的大腿,没准还能往上升升职,加加薪?
她越想越觉得这路子可行,于是每日上班越发勤谨起来。
霍致峥发现最近的宋清盈有些不一样了。
无论是端茶倒水,还是打扇磨墨,她总是一副笑吟吟的殷勤模样。
而且她看他的眼神也变了,不像从前那样闪躲畏惧,反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这日,聊完政事后,霍致峥与白晁一同品茗。
斟酌一番,他到底忍不住问了出来,“白先生,若一个女子突然对你变了态度,总是对你笑,说话也温声细语的,是什么意思?”
白晁闻言,诧异的挑了下眉头,旋即慢慢抬眼,隔着茶炉蒸腾的朦胧烟气,看向紧绷着脸的皇帝,笑道,“陛下遇到这样的女子了?”
霍致峥端起茶盏,面不改色心不跳,“是朕的一位友人。”
白晁长长的“哦”了一声,轻捋胡须,“女子遇上心仪之人,总是心头欢喜,面上带笑的。想当年,臣与内子初定婚约,内子每回见着臣,也都不胜欢喜,语笑嫣然。”
心仪之人?
霍致峥指节微屈,盯着杯盏中的茶沫,沉声道,“可那女子与朕的友人有旧隙,这般突然转变态度,可是有所图谋?”
白晁眼波微动,忽的想起什么,心头恍然,面上却不显,只道,“也是有可能的。”
霍致峥眉宇微蹙。
白晁见状,慢条斯理的补充道,“陛下可让您那位朋友多多留心,若是有所图谋,自然有迹可循。反之,便是女子心怀爱慕,溢于言表。”
霍致峥端起茶杯,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