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是刀山火海、腥风血雨,眉头都不会挑一下。
熄灯,上床。
这个夜晚静悄悄的,也不知是过了多久,胸前的长命锁热得发烫,路迎酒醒了。
屋内的时针滴滴答答,指向了2点钟,月光透过窗帘照进来,白森森的。
床头有人。
他抬眼看去。
季彩站在床头,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神幽怨。
她的皮肤苍白,全身都湿透了,长发滴着水,赤裸的双足踩在地板上,几乎是白得透明。
仔细一看,那放在床头的钻戒盒还跟鲨鱼一样,死死咬住了她的两根手指不松口。
“……”路迎酒笑了,“这才对嘛,这样,我才会对你有点兴趣。”他往床头一靠,“说吧,你还有什么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