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敬闲心中剧震。
然后一颗砰砰跳动的心又软得不行。
他几乎是把路迎酒圈在落地窗,只要轻轻一低头,就能亲上去。而他从没有,如此如此迫切地想做过。
路迎酒在他怀中再次开口。
他的声音压得低,带了点哑,听起来莫名温柔:“但是,敬闲你必须要走。我不会让你待在我身边的。”
敬闲的动作僵住了。
满心欢喜与温柔好似一瞬间结成了寒冰。
“咚咚——”
门被轻轻敲响了。
小宁非常不合时宜地探头进来,压低了嗓音:“他们人走了,跟我来吧。”
他见两人动作亲密,愣了一下,但也没细想。
路迎酒无声地叹了口气,和敬闲说:“先过去吧。”
他想往前走,可是敬闲没让位,还是堵在他身前。
路迎酒抬头无奈道:“我会给你解释清楚的。”
敬闲顿了半秒,这才让开了脚步。
跟着小宁,他们顺着漆黑的走廊往前走。
物证室就在前方了,三人刷了工作牌后,门口的灯光转变成了绿色,安全门自动打开。那里头还有一扇门,贴满了符纸,门上还画着各种符号。
小宁从身上掏出来了一大堆符纸,这里贴贴,那里粘粘,最后捏了个诀。
他们的衣衫无风自动。
几秒钟后,新贴上去的符纸开始燃烧,化作飞灰。
那扇门打开了。
路迎酒说:“怎么现在搞得那么复杂?”
“唉这不是为了安全着想吗。”小宁边走边说,“我们也烦得狠,来一趟还要带那么多符纸。”
他啪地一下打开灯。
出现在眼前的,是密密麻麻的物证保管柜,除了密码锁外,每一个柜子上都贴满了符纸。
小宁带着他们,然后让他们在外围稍等。他一路走到第5排柜子的深处,输了密码,又捏了一连串复杂的手势,符纸才缓缓飞起,乖顺地落在旁边。
他说:“你们过来吧。”
路迎酒和敬闲过去,小宁取出一个箱子,打开。
箱子里是各种物证,包括指纹、毛发,被害者的手机,还有几张沾血的符纸。
小宁说:“陈会长已经给我把情况讲清楚了,其他的物证你们没必要看,只看这个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