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助理提着那么多东西,走路都慢吞吞的。
路迎酒大概扫了眼,不是衣服就是奢侈品,看来楚大少爷是狠狠消费了一通。
楚半阳朝他们略微点头,打了个招呼,指着登机口说:“是时候上去了。”
……
两个小时后。
滑轮在底部伸出,飞机重重落地,机翼上的挡风板竖起。
它颤抖着,沿着点满指示灯的跑道不断滑行,直到稳稳停在航站楼之前。
一下飞机,刚出航站楼,就有专人司机来接楚半阳。
敬闲那边也是一样的状况,手下的小鬼们把车子弄来了,就在停车场,他们一分钟都不会浪费。
姚苟没见过这场面,目瞪口呆:“你们出行都是那么豪华的吗?怎么到哪都有车,到哪都有人接?我是不是太穷了……”
“不,不是你太穷了。”路迎酒说,“是他们两个人有问题。”
姚苟还是嘟嘟囔囔,显然是对自己的经济状况有了巨大的怀疑。
此时也是午夜两点钟,车辆启动,他们就近找了家酒店住着。
这一天奔波得很累,众人都是倒头就睡——除了敬闲保持了精力旺盛,临睡前还压着路迎酒多亲了几口。
路迎酒困得迷迷糊糊,就感觉敬闲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了好几回,改摸的全摸了,不该摸的也差不多了。
最后他忍无可忍,一脚把敬闲给踹下了床,这事情才终结。
第二天,他们起了大早,往孝广市的郊区去。
据楚半阳所说,楚千句曾经在孝广的蒹葭中学教过书,可能待过小半年的样子。
所以,孔雀神的梦境才在这里破碎了。
等他们顺着导航,来到地方,入目的是空荡荡的校园,门口杂草丛生。
老旧的教学楼沉默在阳光中,操场破破烂烂的,花坛中的花、和路边老榕树早已死去。告示牌上还贴着运动会的通知,只是纸张破损,最后的日期停留在【2004年】。
他们在路边停了车。
等他们站在校园门口、正研究怎么进去时,一个老大爷骑着单车,一晃一晃地经过他们身边。
大爷都骑出去好几米了,突然停下来,回头看他们:“你们是打算进去?”
路迎酒点头。
那老大爷激动地一拍手,车把手都不扶了,说:“你们可千万别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