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之后的十几分钟,他果然安安静静地跟在三人后头。
虽然安静,但他从没放松警惕,不断扫视周围想找到出口。他为数不多的几次开口,都是强迫症发作盯着走廊的门,低声说:“那门好像没锁好……它的锁头是不是松了?”
陈笑泠便警告他:“你可别乱开门,万一后头又是飞蛾,姐姐一定拿我这十厘米的高跟鞋敲碎你脑袋。”
白衣服又赔笑。
路迎酒一心想找办公室原本的位置,把博物馆上下两层都走了一通,什么也没发现。
直到他们来到了“资料厅”。
资料厅的周围贴了许多的科普,介绍这个博物馆的历史,还提供了头戴式耳机给游客们听资料。路迎酒把手电筒的光照上去,看到了历任馆长的头像。
直到两年前,所有的馆长都是张家人。
目光停留在张成周的照片上:那中年男人比想象中的英俊,五十多岁了依旧保持良好的身形。他紧抿着下唇,看不出半点笑意,目光锐利如刀。
路迎酒盯着他看了几秒钟。
他见过那么多驱鬼师,一看便知道,张成周绝非等闲之辈,在驱鬼术上想必有着很高的造诣。
然后他收回视线,说:“走吧。”
资料厅不大,拐过弯就快到头了。
这边没有耳机,全是影片资料,一台放映机孤零零地立在正中。
白衣服瑟缩了一下。
他想拔腿就跑,可回想起利远航的经历,再怎么样他都是跑不掉的。他硬生生刹住脚步,往路迎酒那边挪动。
陈笑泠看向墙上,说:“这里写了,负责资料厅的人叫做……梁秋峰。”她若有所思,“我来之前,把博物馆两年前的员工都打听了一遍。如果我没有记错,梁秋峰和张成周是最老的两位员工了,彼此间肯定认识。而且,梁秋峰在三四年前就去世了。”
照片上,梁秋峰扶着一台放映机,微微笑着。
她皱眉:“这里到处在出现放映机,难道说,梁秋峰就是那个鬼?”
“可能性很大。”路迎酒点头道,“他是博物馆的员工,如果把复仇的场景设计在这里,那再正常不过了。”
闻言,白衣服一愣,盯着照片喃喃说:“那天,我们旅游团来到博物馆,就是他把我们引进来的。”他打了个哆嗦,手臂上起了鸡皮疙瘩,“但是他那个时候已经死了对不对?把我们带到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