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他的肩,她感觉到了他有一瞬间紧绷。
今晚倒是两年夫妻以来,在这事上,温盈第一回主动。
最后,温盈到底还是求饶了。
沈寒霁平日温润,给人斯文优雅的感觉,但实则没了那身不沾半点尘息的楚楚衣冠,却多了几分欲。
*
破天荒的,不是初一十五,三爷在主卧宿了一宿。
院子里边的大家难得雀跃。
“昨夜主屋要两回水,我觉得我们娘子不久就能有小公子了。”
“能不能有小公子我不敢确定,但我敢确定三爷以后肯定会时不时的回主屋睡。”
“咱们娘子这可算是熬出头了,嘶,谁打我?”
蓉儿收回了手中的枝条,板着一张脸训斥她们几个小婢女:“活都做完了?没做完就在这唠嗑,若是让娘子知道了,还不把你们的月钱给扣了。”
小婢女摸了摸脑袋,嘟囔道:“蓉儿姐姐可瞧过三爷什么时候在初一十五在主卧睡了,我们就是觉着娘子要熬出头了,难免为娘子高兴了嘛。”
蓉儿:“三爷和娘子如何,那是主子的事情,你们别乱说话,让外院看笑话。”
几个婢女都垂下了脑袋,不敢反驳。
“好了,快去准备吧,三爷和娘子也该起了。”
等人散了,蓉儿却是叹了一口气。昨日娘子都还生着病呢,可三爷怎就按捺不住了?
若是这般的按捺不住,那为何平时那般的自制?
屋中。
沈寒霁只睡了不到一个时辰,不知梦到了什么,额头渗出冷汗,双手紧握成了拳头。
片刻后,蓦地睁开了双目,向来文质温润的气度不再,双目染上了几分猩红。
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转头看去,见她嘴唇微微翕动的呼吸,他目光渐渐清明,半响才呼出了一口浊息。
揉了揉额头后,从床上坐了起来,随即掀开薄衾下了床。
侯府的下人都说三爷是不喜三娘子,所以一个月才回两次房,便是那难眠症都只是借口而已。
难眠症,确实是借口。
究其原因,没几个人知道,便是温盈也不知。
今天的阿盈也在向三狗子学习。
嘴上说得好听,心里冷漠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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