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徐氏让人送来的熏香。
走到熏香炉子前,拿起那盒檀香,勺了些许到炉子中,点燃。
徐氏送来的熏香,温盈几乎每晚都在用。
宁神的效果确实比以往用过的香要好。
一夜无梦,因被折腾很了,第二日便也就起晚了。
梳洗时问蓉儿:“三爷可起了?”
蓉儿给主子梳着发髻,嘴角含笑道:“三爷也是刚起不久,奴婢进侯府两年了,还是第一次见三爷起得这般晚。”
温盈却不怎么在意他起得早还是晚。
“你一会去厨房吩咐,三爷的午膳让厨娘来做。”
蓉儿点头:“奴婢一会儿就去吩咐。”
蓉儿梳好发髻后放下了梳子,往妆奁里看了一眼,诧异道:“娘子最喜欢的玉簪怎不见了?”
温盈想起昨夜沈寒霁从她头上拔下而放在了一旁的簪子,抿了抿唇,道:“许是昨晚落在三爷的屋子里。”
“那奴婢现在去取。”
“不用了,今日不戴那玉簪,戴其他的簪子。”
梳妆整齐后,温盈便端着茶点去了沈寒霁的书房。
从外走进,温笑盈盈的道:“夫君,今早我起晚了,未曾给夫君梳洗,夫君莫怪。”
沈寒霁自书籍上抬起眼眸,目光落在温盈那温笑的笑颜之上,长眉微挑。
似乎有些诧异她这么快就从昨晚的事情中平缓过来。
温盈脸上挂着温婉的笑意,把茶果放到了桌面上:“夫君刚考完试,怎不歇歇?”
看着她脸上的笑意,虽温婉,可总觉得似乎少了些什么。
看着有些假。
沈寒霁并未露出半点不悦。放下书籍,笑了笑,从袖中拿出了一样东西放在桌面上:“阿盈昨日落在我房中的东西。”
温盈拿过簪子,道谢:“多谢夫君。”
房中无下人,见她把簪子拿了,沈寒霁意有所指的问:“不气恼我?”
温盈笑着反问:“我为何要气恼夫君?”
沈寒霁端起茶水,正欲再说,这时青竹忽来通报:“三爷,娘子,娘子娘家来客了。”
夫妻二人相视了一眼,似乎都知道这来的人是谁。
来的客人,是温家嫡次女与庶女,还有温盈的堂兄,以及继母娘家的侄子,温盈那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表兄。
有一句话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