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会是什么?一股热意从耳根开始,蔓延而下,烧得她脚趾头仿佛都在蜷缩。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太快了吧?太快了吧?太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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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老半天,坐着一动不动,终于听到楼梯响,窦迎南湿着黑发,冷白的皮肤透着淡淡的血气,穿着一件米白色的真丝无扣衫,同质宽松休闲裤,薄薄的面料裹在他优美的形体上,随着他的走动,轻轻飘逸,胸前沾了碎碎的湿意。
他优雅地抬着下颌,脖颈修长,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她紧张得掌心出汗,嗓子发干,心跳如兔,只感到沙发旁边微微一沉,他一言不发地坐下了,还随手拿起了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电视画面上出现了一只蝴蝶。红翅长尾,迤逦如诗,在花间飞舞,停在了一从木兰花上。她内心紧绷的气球缓缓地蔫了。有些放松,又有些说不出的失望。
南哥喜欢看纪录片嘛,幸好不是怪怪的蛇和蜥蜴。
此时画面上分来了另一只蝴蝶,同样红翅长尾,只是形态大一号,更美,这只蝴蝶先围着原来的那只绕飞了片刻,然后慢慢地落下,美丽的翅膀微微翕动,身体的某处交接在一起。
他们的翅快乐地煽动。
金紫晶先是没明白,直到播音员字正腔圆的声音响起,她才腾地红了脸。南哥平时看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正脸红心慌,却觉腰间一紧,灼热的手掌敏感地圈牢了她,身体不由自主倒向他,炽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她身体一软,倒在了沙发上。
他俯下身来,脸色绯红,目光晶莹如火炎。
唇倾下来,狠狠地压住了她的。
金紫晶的脑袋瞬间好像被塞进了一团烧化的糖,粘成一团。
那一夜格外漫长。
从楼下到楼上,从卧室到浴室。
他丝毫不肯放过她。
饶是金紫晶身赋异禀,肌骨柔软,也经不起这样的暴风骤雨,沉沉迷失前,她想她以后再也不随便说随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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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窦迎南有通告,早早就离开了。她醒来时,屋子里只有小元。
看到小元,她算是明白窦迎南为什么要她搬这里了。小元从此大概又要对她展开紧副盯人战术。
见小元一脸好奇看她,她脸红心虚地拉了拉衣领,以防被小元看到她脖颈上的痕迹,然后赶紧追问小元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