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你倒是说句话啊,你看我搁这儿转了半天还企图逃跑,有意思吗?
薛玄微放下一册卷宗似的东西,起身向他逼来。
他看不清,只好瞪大了眼,挑战自己视线的极力。
到了跟前才发现,他竟比自己多出大半头,明明两人以前可并肩相配,如今独独薛玄微身材高大,气势也凌人,忍不住退了几步。
近了,这人冷冰冰一俯身,挡了他大半的光,定定地看着他:“上床。”
萧倚鹤骇然大惊,半晌从口中挤出个:“啊?”
不禁将膝盖绷直了,摸了摸领口,惶恐道:“宗主,天还亮着。”
薛玄微不轻不重地捏着他的肩,指节用力,徐缓地问:“天黑就行了?”
“”你这话问的,让我怎么回答。
薛玄微已经不由分说,将他一臂放倒,捉了脚踝握在手中。
“薛宗主!”萧倚鹤将腿一夹,严丝合缝不给一点机会,委婉地道,“你看外面日头如此温和,正是男儿读书时啊,我们不如先聊聊道法规矩?”
薛玄微道:“之后再聊也不迟。”
他一口气郁结在胸,完了,年少时薛玄微色相不显,原来长大了真这般荒诞淫逸。
荒唐地想着,脚掌忽然一凉,有软膏涂抹上来。
那踩着碎枝烂叶鹅卵石而造作出来的伤口,都被沾着药的指腹缓缓抹过,几处裂开的伤痕都不那么疼了。
萧倚鹤隐忍的表情渐渐转为惊愕。
见他不吱声了,薛玄微问:“怎么,失望了。”
萧倚鹤:“”
薛玄微拿起药膏,将细密的伤处都照顾到,而对于萧倚鹤来说,疼痛稍减之后,另一种煎熬却漫了上来,“宋遥”这双不爱动的脚皮白肉嫩,格外怕痒。
剑客的指间素来有薄薄的剑茧,痒得人抓心挠肝,尤其脚心与趾缝间的嫩肉,更是感受最明显之处。
萧倚鹤想挣开他,可惜力有不殆,只能被他拿捏摆布。
他头皮发麻,痒得想笑又不敢笑,颤颤巍巍地道:“宗主体恤大大大恩,没没没齿难忘,我,我自己来就——行!”
随着薛玄微的手指掠过脚心,他尾音一扬,憋的面色发红,下意识就踹出去了。
这一脚直接踢进薛宗主的胸口。
一片死寂。
薛玄微退了半步,稳稳停住,手握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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