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倚鹤浑身打了个冷战,甚至从最后半句当中听出了几分偏执,他不敢细想这背后的恐怖含义,立即捧起书来,如获至宝,诚心赞美道:“如此宗门秘宝,弟子必定认真抄写,绝不外传!”
薛玄微道:“你不好奇是谁?”
萧倚鹤咽了声口水:“宗主之言,小的岂敢妄加揣测。”
薛玄微收回视线,不急不躁:“嗯,好好抄。”
萧倚鹤瞪着睁眼瞎去摸笔,胡乱地蘸了蘸,也不知道蘸上了多少墨。
他看着自己的手陷入了沉思,这手不是手,而是一坨肉团子,五根指头在哪儿都分不清,让他能好好写字,也太难为人了。
思索了片刻,破罐子破摔,写就完了。
一页纸上只够他挥霍七八个大字,歪七扭八,字比碗口都大,由于眼神不好,他写得煎熬,画了十数张就眼睛酸痛,是边揉边写。
他一边写,一边有了功夫乱想,竟然都已经过去了七十年。
薛玄微本倚着窗阑翻阅近几年的宗门事务卷宗,往日他无心管问这些琐事,这几日倒有些闲暇能看进去一些,只是看着看着,便听见“啪嗒,啪嗒”小水珠打落在纸张上的声音,他抬头看去。
一簇灿阳斜斜地照进窗来,拢着一束轻尘,在萧倚鹤的额角脸颊周围映出斑驳的光圈,那光里有水气闪烁。
他眯着一只眼睛,一边在纸上乱画,一边拿手在脸上乱抹,以至泪水混着墨水涂得鼻尖眼下到处都是。
薛玄微怔了一下。
视线扫过随手扔在地上的几张,字烂得一塌糊涂,根形歪斜软绵,全无剑神山人的潇洒笔骨。
萧倚鹤正苦哈哈在纸上“画”着字,突然一只微凉的指节触到了自己的下巴,将他脸一掐一转,扭了过去。
浸着光,薛玄微的身影在他的眼中似沐上了一层华韵,有些金仙下凡的味道,他用力眯着眼试图看清一些,便觉一张柔软的素绢擦在了脸上。
薛玄微沾着清茶,将他脸囫囵抹干净了:“倒也不必如此感恩戴德。”
脸上被拧得火-辣辣疼,萧倚鹤正要张嘴,昧着良心夸赞宗主美德,忽地一道灵光自眼角蹿过。
薛玄微一把扣住。
一松手,那灵光冒出一股白烟来,紧接着传出南荣麒那中气十足的声音:“薛玄微!臭不要脸的,还我儿媳——”
薛宗主指尖一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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